會被感染上艾滋病毒,就算事後聶採能把他打一頓,也沒有辦法挽救回來了。
“別怪我對你們出手,要怪就怪你們太貪心了!”
聶採一咬牙,一個掃堂腿掃了過去。
這些艾滋病患者的遭遇令人同情,可是現在他們卻被金錢矇蔽了雙眼,沒辦法,聶採為了自保,只能向他們動手了。
“啊……”
那人慘叫一聲,身體頓時被聶採掃倒,順著基坑的斜坡骨碌碌地滾了下去。
“敢傷我們的人?”
很快又有另外一個隊員趕了過來,正好看到聶採把那人給踢了下去,頓時讓他大怒。
他手裡拿著針筒,竟然把針筒當作了飛鏢,狠狠地朝著聶採扔了過來。
聶採正準備要從坑裡爬出來,這時候根本沒有辦法閃避,眼看就要被這一針給扎中!
千鈞一髮之際,聶採眼睛微微一眯,針筒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聶採抬手一擋,把攝像機當作了盾牌,砸在了那一針筒上面。
啪嗒……
針筒被攝像機的鐵質外殼給砸到,掉入了坑中。
趁著這個機會,聶採順手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向對方的膝蓋上。
“哎喲!”
那人一聲慘叫,小腿骨被砸了個正著,頓時蹲了下來,痛呼不已。
接連解決了兩個人,聶採絲毫不敢停留,奮起力氣跳出了坑裡,朝著小區大門跑去。
那群艾滋病拆遷隊員腳步浮虛,和摔得七暈八素的聶採半斤八兩,雙方一個跑一個追,竟然跑得不分勝負,很快就跑到了小區破舊的大門!
“扔針筒啊,扎死他!”
後面的艾滋病拆遷隊員大呼小叫著,只是他們的準頭實在差了一些,才十來米的距離,針筒卻扔得離了十萬八千里遠。
好不容易有一兩支針筒要扎中聶採,聶採卻好像是後腦勺長眼一樣,用手上的攝像機一拍,把針筒給拍偏。。
聶採心中冷笑,他一直在關注著身後的動靜,想要砸飛這些有氣無力的“暗器”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要出了大門便是城中村了,外面地形錯綜複雜,應該就能甩掉身後的艾滋病追兵了。
聶採深吸一口氣,正要奮起餘力,衝出大門的時候,卻看到小區大門的徵地拆遷指揮部裡突然衝出了了七八個人。
這幾個人臉上帶著墨鏡,手裡拿著長長的馬刀,一見面就指著聶採,大呼小叫地衝了過來。
“不好,是唐氏集團的打手!”
聶採心中一涼,暗道。
假如放在平時,這七八個拿刀的漢子聶採並不放在手裡,收拾他們頂多也就一兩分鐘的事情而已。
可是現在前有持刀男子擋路,後面有艾滋病患者拿針筒飛針催命,聶採頓時陷入到了絕境當中。
“沒辦法,拼了!”
聶採深吸一口氣,迎著馬刀衝了過去。
就在聶採即將撞到刀口的時候,他的身子軌跡詭異的一扭,飛身從那個持刀男子的身側竄了過去。
當!
馬刀狠狠地劈在了水泥地面上,砍得都迸發出火星來。
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聶採順勢一腳踹了過去,把他給踹倒,然後不顧一切地朝著小區大門衝去。
他沒有選擇,只能朝著外面跑,否則的話,一旦讓後面的艾滋病拆遷隊追上包圍住,那就麻煩了!
果然,聶採這一耽擱,後面艾滋病拆遷隊員追了上來,但這回他們卻猶豫了一下,沒敢繼續扔針筒。
這些黑衣男子應該是大老闆的人,萬一弄出了誤傷,恐怕連他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擋我者死!”
聶採紅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