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開播了。”
一個新欄目想要吸引觀眾,光有中央臺這個平臺是不夠的,還得要內容足夠吸引人,這就需要開播的時候迅速聚攏話題和人氣。
一名著名主持人做的專題紀錄片《穹頂之下》引爆了群眾對汙染的重視,現在霧霾汙染是輿論的主題,這個藍翔化工廠排汙的事件正好搭上了這個便車,成為開播節目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聶採若有所悟,點了點頭,和薛主任商量道:“主任,鏡頭有了,這條新聞估計也弄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然是走上層路線了,你已經把最關鍵的對抗性報道做完了,剩下的都是些收尾工作了,x省環保部門和d市環保安監等部門不作為,放任藍翔化工廠排汙肆意毒害老百姓,我們作為媒體監督人員當然有責任去質問他們。”
薛主任哈哈一笑,說道。
聶採點了點頭,他本來也想著朝著這個方向做的,但一想到面對這麼多政府部門,他的心裡頓時就有些打鼓了。
和政府部門打交道最為不易,聶採曾經試過找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去做個正面的採訪,但對方推三阻四,一會兒說要請示一把手的領導,一會兒說又要找宣傳部門,等到聶採找到宣傳部門的許可了,對方卻又改口了,說是不屬於他們負責,這種推皮球的官僚風格讓他頭疼不已。
哪怕就是去給他們做正面的新聞,對方還要推三阻四的,更別說是去找他們質問了。
薛主任說這些是收尾工作,但聶採覺得這些所謂的收尾工作卻比去偷拍化工廠還頭疼,可以的話聶採甚至願意去再偷拍一邊,也不願意和這些政府部門打交道。
其實,在不久前,聶採還是一個縣臺的小記者,現在當上了省臺的記者也沒多久,眼界自然比不上薛主任這種在中央臺待了這麼久的人。
在他們看起來,省級的部門算個屁啊,該質問的就質問,該問責的就問責,一個字就是幹,根本不會慫。
從來只有人怕中央臺記者的,難道中央臺記者還會反過來怕他們?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聶採的眼界還是小了一些。
薛主任拍了拍聶採的肩膀,笑著說道:“不過,你就安心養傷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好了,總不能讓你這個傷兵還忙上忙下的吧?”
他們來x省的一行人足足有五個,但除了歐陽和詹志之外幾乎都是在吃吃喝喝中度過了,根本沒有盡到什麼力。
這回聶採和歐陽受傷了,錢小豪又含恨離開,剩下的拍攝自然是該他們上場了。
“我的傷真不礙事……”
聶採還想站起來說話,卻被薛主任硬是按在了病床上。
聶採想了想也是,薛主任他們一行人來x省幾乎沒有作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自己總不能什麼事情都包辦了,把功勞都搶了,做人還是要懂得進退的。
“好吧,薛主任,我感覺我的傷並不重,還有些事情要回n市處理一下。”聶採想了想,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超級新聞系統的緣故,聶採的癒合能力實在太強了。
之前撞車導致的腿部的骨折聶採只用了一個星期就好得差不多了,而這次只是脫力外加箭傷而已,傷勢比起上次還要輕,聶採感覺自己只要不劇烈運動都沒什麼事情了。
“真的?”
薛主任懷疑地看了看聶採,卻看到聶採的氣色好得很,和一旁仍在臥床,臉色蒼白的歐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歐陽的傷勢比起聶採要重,但在這明顯的對比下,聶採的癒合能力還是顯得十分強大。
“當然是真的,我可不會拿我的身體開玩笑。”
聶採點了點頭,笑道:“我是練過功夫的,身體倍兒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