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麻煩你下藥也計較下手法好嘛!這麼濃烈的味道,我都聞出來了。醉紅衣不知道王憐清對氣味的獨特感知。
端起杯子,手觸及杯口。王憐清又不得不嘆氣了。
哎!難道這世上的人都盡是些蠢貨不成,碗口這麼粘乎,會感覺不到!
看著王憐清遲疑,醉紅衣臉色一陰,而後又端出招牌式微笑道:“小哥,難道嫌棄我這酒不好,還是說,我這酒有問題?!”
喂!別對我拋媚眼,沒用的。偶沒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分桃之情。
“若我醉了可麻煩了。”說著,王憐清朝著祁軒直瞟眼。
醉紅衣怎會不知。
“放心,這位公子,奴家自會照顧的周全,小哥儘可放心。”
“如此——”說著,王憐清一飲而盡。
放下空置的杯子,醉紅衣拍手稱道:“小哥,好酒量。”
“其實……我想說……”還沒說完,王憐清毫無形象地趴在了桌子上。
“小哥?小哥?”醉紅衣推了推王憐清。
醉了?!
醉紅衣望著祁軒,見祁軒見怪不怪的神情,掩嘴笑道:“居然,醉了!呵呵!”
醉紅衣又依在祁軒的身邊。
“公子不會也如他一般吧?”
“雖然在下酒量淺薄,卻比他好多了。”要是如他一樣,那就真的沒戲唱了。
醉紅衣的眼珠骨碌一轉,而後對祁軒道:“不如,我讓人送小哥回客房,桌子究竟不是個睡覺的地,至於,咱們,也可以盡興呀!”
祁軒要自己去扶王憐清,卻被醉紅衣搶先一步。王憐清被人架往後院去了。
醉紅衣望著消失在後門的王憐清,嘴角揚起的弧度,讓人看著畏懼。彷彿冬眠的蛇復甦了,剛出洞便盯上了可口的獵物般。
轉過身,醉紅衣依舊掛上原來的笑。
緩緩地,醉紅衣將酒倒如入了祁軒的杯中。祁軒正襟危坐著,以不變應萬變。
酒倒好,醉紅衣右手搭在了祁軒的肩膀上,左手中的杯子已經遞在了祁軒的嘴邊。薄紗盡撫褪到一邊,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纏在了祁軒的身上,還若有似無地摩挲著。
活色生鮮呀,要擱在一好色之徒,估計早就激流而上當場壓倒,就算沒壓倒,也鼻血橫流了。哪會手足無措地跟個木樁似的。
祁軒對於這飛來豔福實在吃不消,雞皮疙瘩都起立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祁軒覺得現在的酒越喝越清醒,眼前的色越見越清晰。若真的暈了,或許會更好一點。
呼——
耳根一陣麻癢。
原來醉紅衣對著祁軒的耳際輕吐了口熱氣。
鼻間的氣息越見沉重,“對不起——”
一把推開了醉紅衣,祁軒扶了欄杆——
嘔——
一陣狂吐!
祁軒對過度的香氣過敏,況且是混合了酒氣的俗香,更是忍無可忍。周圍的空氣越見稀薄,祁軒無力地忍耐著,但是醉紅衣卻不知曉,還挑逗不停,一個沒忍住,祁軒終於爆發了。
醉紅衣看見祁軒的反應,臉都綠了。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恥辱,當下忍氣吞聲,不得祁軒誓不罷休。
“公子可是身體不適?”
不待祁軒回答,醉紅衣便命人拿來了解酒的湯水。
“店中時常備著這些湯水,果然還是沒錯的。公子,來,喝些吧!”
不待祁軒說什麼,醉紅衣已向祁軒灌下了不少。
現在祁軒無比懷念在小村中養傷的日子。同樣是喂藥,王憐清就斯文許多,技巧也高明許多。
“公子可好了些。”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