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倚在一棵樹上拍手笑道:“月影和辰光動手,這可是件大新聞,應該早早把訊息傳出去,好讓經營賭坊的人賺一筆。”看她一副旁觀者的樣子,如果不明說真看不出來交手雙方有一方是她的同伴。
柳思一和辰光交上手,便只有項隱茗一人獨自對付中rì了,又過幾招,項隱茗只感手忙腳亂,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忽覺腳下一溼原來已退到了河邊,他心中一凜心想:我若一直這麼退下去必敗無疑,我有老怪全部的功力,我爹爹的武功都不一定能及上老怪,為什麼我既打不過劉壽傑,又打不過中rì,他們的武功雖高必定是不及老怪的,那麼定是我的原因了,他們出招來打我,我定要防守,我出招既沒有他們快也不及他們的變化,我又不是思兒也看不出他們招式裡的破綻,那當然只有捱打的份了,不如主動出擊,我內力深厚這便是優點,想到這裡心中明亮。
他這時又已退了兩步,雙足都已踏入水中,眼見中rì一掌斜拍過來卻不防守而是使出“斷魂手”中的一招,左手斜勾,右手由上至下砍過來,中rì右手斜劃已將這招化解。
項隱茗見此方有效信心大增,將“斷魂手”一招一招使出來,“斷魂手”以出招狠辣見長,項隱茗秉xìng仁慈出招狠卻做不到,但他內力深厚將“斷魂手”使出來也是有模有樣,將這一套“斷魂手”使完他已經離河邊有好幾步遠了,項隱茗又使出“三十六式開山拳”,這套掌法大開大合,招式簡單,在項隱茗使來正合適。
寒星在旁笑道:“沒想到項公子會的花樣還挺多,這可讓我們中rì大人為難了。”又嘆道:“不知道莊主為什麼不讓傷著項公子。”接著又笑道:“不過莊主可沒說不傷著月影,辰光你可別憐香惜玉呀。”
辰光正久戰不下柳思正自煩躁聽寒星的話,怒道:“你在那兒說什麼風涼話,要不你來。”
寒星搖手笑道:“可別,我又不想爭什麼第二第三的。”
辰光道:“你不想我想。”口中說著話手下卻不閒著,招招搶攻出手凌厲狠辣之極,真看不出他一個弱冠少年有這麼狠辣的出手,柳思在這樣凌厲的招式之下雖仍是不住後退看起來卻無半分不敵之態。
又鬥了四五十招,項隱茗早已將“開山拳”使完,又換了一套掌法,只是無論他如何變招,中rì總有應對之法,而中rì也對他有“殘食經”十分了解,手絕不會和他的手相碰,或是一沾即走。
寒星在旁看著彷彿百無聊懶的樣子,又看了看天sè自語道:“這打下去要打到什麼時候,一會兒天黑了,我這麼漂亮的女子呆在外面多不安全。”她誇自己的時候不但沒有覺得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縷了縷頭髮,整理了衣裳緩緩走過來。
項隱茗對付中rì已經不成,見寒星過來生怕她會出手幫助中rì,但看寒星緩緩走著,臉上帶著笑意,又東張西望的,實在是看不出她有任何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中rì冷峻的面容沒有絲毫變化,完全不似辰光那般煩躁的樣子,項隱茗心道:中rì和月影都是一副身處任何變化都波瀾不驚的樣子,寒星和辰光看起來倒像是正常人,只是今rì要如何從這三人手中逃脫卻難了。
這時他又已換了一手武功,只是無論他如何變化,中rì的招數總是最簡單的招式,有的招式明明已經用了幾遍了,項隱茗竟還是無法找出破解之法。
寒星走過來雙臂環抱,彷彿更加無聊了,又拿出了一面鏡子照著,不時又整理了一下頭髮。
忽然,毫無徵兆的,寒星的手動了,不是整理頭髮,也不是整理衣服,而是彷彿發出了什麼暗器。
項隱茗吃了一驚,他正和中rì交手,又見寒星一副旁觀者的樣子,拿著鏡子在整理頭髮,哪裡想到她竟是說出手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