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肯定是個學生!”金正武道謝,疑惑不已。將手絹系在門環上。
金正武到了麵館,無滋味地吃著面,看著窗外細雨瀝瀝。
怎麼會是個女學生呢?他苦苦等待的是川夏,事情在這個雨天裡又出了什麼變化?
金正武回到樸愛源的門前,呆呆看著門環上的手絹。
金正武有些對阿廈麗感到歉疚,喃喃道:“阿廈麗,對不起,我讓你的手絹整天淋在雨水裡。你現在好嗎?”阿廈麗不好,一定不好,因為她還不知道金正武的訊息,不知道他在漢城找沒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呢。可是生活還是要陽光燦爛地過下去的,在麗江,阿廈麗正在找著費雅。
兩個女人一起去找米拉,她們找到米拉的時候,米拉頭上捂著一頂綠色的棉帽子站在高處一動不動。
聽大家說,米拉一直站在那裡,多熱的天都那樣站立著,不肯摘下那頂帽子。看著米拉的行為,費雅忍不住笑了,米拉看著她,憤怒地大聲喊叫著,讓周圍的人看他戴著的那頂綠帽子。
眾人詫異不已,議論紛紛。
費雅卻不肯管他這一套,竟然拿起相機為米拉拍照。米拉怎麼了?費雅不知道,她想反正米拉想鬧,她就陪著鬧,那又怎麼樣呢?
米拉是瘋了,被費雅逼瘋了,可是費雅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兩個人站在這裡演的一齣戲,眾人都看出了蹊蹺,一片鬨然嬉笑。
費雅尷尬不已,湊近米拉,小聲威脅:“你要是再胡說,我就把這訂婚戒指塞到你嘴裡!”米拉看著費雅手上的戒指,心軟了下來。他知道,費雅的心裡一定還有自己的位置,可是,可是他依然不肯把心頭的氣消掉。費雅是誰呀?終於還是想出一計,讓米拉把帽子從頭上拿了下來。
眾人一片善意的鬨笑,散去。
阿廈麗看著倆人和解,收斂了笑容,轉身欲離去。
費雅卻忽然在阿廈麗面前提起,讓米拉說清楚六年前大地震時,他是不是來過這裡呢?
阿廈麗緊張地看著米拉。
費雅逼道:“說啊!”米拉只好:“我……其實我是看到地震的報道之後才來的,當時一片廢墟……”
阿廈麗一把抓住米拉的手:“拉拉,你現在說得是真的嗎?”然而多虧了費雅這麼一鬧,大家才知道,當年阿莎咪帶來的那個人,不是米拉。
真相大白,愛情重新回來,費雅的心偷偷地快樂著,阿廈麗卻失望地回了家。米拉一直都沒有搞懂,這些女人整天在忙著什麼,轉臉陰轉臉晴。
晚上,阿廈麗來到了東巴住所,她跪在東巴面前,道:“東巴,米拉不是姐姐帶來的那個人,我不用期望他喜歡我了,而且小武哥對米拉警告過,不許他傷我的心,小武哥……他很關心我。”東巴慈愛地:“阿廈麗,你感到甜蜜了嗎?”阿廈麗默默點頭:“可是……”“還有別的事要東巴為你寬解嗎?”阿廈麗將玄色盒子拿出:“阿廈麗想求您保管這隻盒子,我快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她搞不懂川夏給她留下的這個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金正武在漢城自然還沒有遇到樸愛源,晚上,樸愛源又到麵館去吃麵,恩應告訴她年立倫找過她的事情。
愛源不肯見年立倫,也許只是嘴硬,而心早已軟了下來,甚至還懷抱了幾許期待呢。
她不聽恩應的勸說,只管吃麵,只管說著別的什麼話題。樸愛源一邊說話,一邊不經意掃了窗外一眼,突然看到了金正武,不由一愣。
樸愛源起身衝出。
恩應叫道:“愛源你幹嘛?”也跟著追了出去。
樸愛源到了麵館門外,盯著金正武的背影,喃喃地:“奇怪,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跟出的恩應嘻嘻一樂:“出現在這裡當然是為了找你了!”樸愛源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