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川夏送那把丟失的鑰匙的。
年良修屏住呼吸不敢發出聲音。
年良修心裡恨的癢癢的。
金正武站在門外,把年良修當成了不肯開門的樸川夏,訴說著自己綿長的心意,年良修自然生氣,卻無計可施。金正武把鑰匙放在門外走了,陳海一的電話打了進來,川夏病了,在醫院裡。年良修趕到醫院。
病床上,樸川夏臉色蒼白,眉頭緊蹙,似乎睡得很艱難。
年良修心痛不已,想去握住樸川夏的手。
護士急忙用手勢阻止。
年良修端詳著女人,眼角潮了。
年良修看了看樸川夏以後回到走廊上,年良修輕輕掩上門,問護士:“她的情況怎麼樣?”護士說:“病人長時間處於深度焦慮之中,加上酗酒,導致她的神經系統紊亂,醫生正在對她進行電療,希望能對她有幫助。”年良修驚訝:“電療?是不是很痛苦?”“雖然很痛苦,但是能使她恢復得快一些……有一點有些奇怪。”年良修啞然,心一陣陣揪痛。
年立倫漸漸地和同事們打成一片了,晚上,他請同事們吃過韓國“三千里”燒烤以後,駕駛著敞篷車,遊蕩在夜上海街道上。
公司裡都知道了他和年良修的不合,可是沒有人敢在表面上說些什麼。
金正武知道川夏在醫院裡,帶著客戶要快遞的鮮花去看她,鮮花送給了樸川夏,他必須再去買鮮花送給客人要送的病人,金正武駕駛摩托車遊弋在車流中。他很興奮,難道米拉說的真對,他會愛上一個死而後生的女人,併為她瘋狂。這次變故讓他相信了米拉的話,他敢確信他愛她,她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那個女人。他願意因樸川夏而瘋狂。
九點鐘醫生查完房,九點半的時候,樸川夏躺在電療室的床上。
醫生把線頭接在樸川夏身上:“別緊張,儘量放鬆,如果非常難受就告訴我。”樸川夏點頭。
醫生正要開啟開關,忽然傳來敲門聲。
醫生對樸川夏說:“對不起,稍等一下。”門開啟,年良修徑直走入。
樸川夏有些感動,八年來,自己和這個男人畢竟已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鬧歸鬧,再見他還是有那種心跳的感覺。
年良修讓醫生在他身上試電療的效應,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體驗樸川夏目前承受的痛苦有多深。川夏看著年良修電療時的痛苦,淚水流滿臉。川夏做電療的時候,年良修一直默默陪在她的身邊。
電療以後,年良修扶樸川夏回到了病房。年良修為樸川夏擦著汗水,故做語調輕鬆道:“吵架就離家出走,這可不應該是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能做出來的事吧?竟然還酗酒?真讓人替你臉紅。”樸川夏淚水又漫出:“良修,你何苦這樣?”年良修微笑:“川夏,該受懲罰的本來就是我。好點了嗎?”樸川夏像個小乖女孩:“好多了。”年良修的視線落在床頭的鮮花上。
樸川夏有一絲惶惶。
中午,年良修陪樸川夏吃了飯,然後才去公司。
黃昏的時候,金正武來了,面對兩個男人的照顧,樸川夏猶豫了。
而金正武全然不知,一臉陽光,他說陪樸川夏在醫院花園草坪上散步吧。
樸川夏先是拒絕,但是後來抵擋不了金正武的熱情,就陪他去了。
樸川夏拒絕了金正武的關心,年良修在她心裡成了無法放棄的痛愛,她只能遠離金正武。
金正武目送女人走遠,看著手裡的鮮花,懊惱萬分。
第五章
暗夜裡的酒吧總藏著眾多人的心事,樸川夏讓金正武真的有些沒法兒了。看著酒吧裡的人們在酒色的迷離中的表演,金正武更是心事忡忡。酒如心緒,這樣的心情,調出的酒味道可想而知。
一個妖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