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茵公爵見他還愁容滿面,笑道:“輕鬆些,等邪王陛下到來,他就會讓你明白,擔心是多餘的。”
“哎!總軍團長!”泰勒如何能不擔心?玫瑰城都已經被打下來了。他是不相信李邪軍隊的實力,也就無法像萊茵公爵這麼看似輕鬆寫意。
實則,萊茵公爵理想泰勒的擔憂,儘管萊茵公爵說得輕鬆,可他心中的擔憂不會比泰勒少半分,只不過,有時候擔憂都是多餘的,何必讓旁人知道自己憂心忡忡呢?既影響他人,又於事無補。
轉了個話題,萊茵公爵問道:“敵軍那個九階召喚師可知是誰?”
九階召喚師對兩軍對壘起不了多大作用,但進入衝鋒局面或突然突擊,九階召喚師卻可以發揮恐怖的戰力,說一騎當千絕不為過,想想旁人傷不得他,而他一刀一個,所到之處,自能令敵軍人仰馬翻。被一名九階召喚師衝入軍陣之中,怕是數萬人都拿他沒辦法!因而,在某種情況下,九階召喚師其實可以左右戰局。
大日王朝並沒有九階召喚師,何時冒出這麼一個?
泰勒道:“下官並不認識他,但看著眼熟,大日王朝的人稱他為‘馬克思’。”
“馬克思?”萊茵公爵腦中並沒有這個名字的半點印象,又問:“相貌如何?”
“長臉濃眉,薄唇挺鼻,倒是很俊朗,哦,他額頭眉心有米粒大的紅痣。”
“紅痣?”萊茵公爵雙眉緊鎖,自語道:“莫非是他?”
在狂獅軍與禁軍退出西門之時,大日王朝的自衛軍與皇軍會師玫瑰城中心,總軍團長基郎騎上了一匹駿馬,與阿桃仔,坂町以及另外一人聚在一起。
大日王軍軍隊三巨頭之外的此人,騎著一頭獅�蓿�Q�縑├賬�穩藎��巳耍��搶鈽八�鮮兜娜恕��碸慫跡�
基郎春風滿面,看著馬克思,眼中流露幾分欣賞,再次問道:“你確定李邪不是半神?”
馬克思笑道:“曾經我也誤以為他是半神,但在菊花城那段時間,我已經大概摸清了他的底細,他或許有強大的本命獸,致使他可以免疫大部份的魔法與鬥氣,甚至物理傷害。而他手中有把神兵,削鐵如泥,因而使得他可以以一當千,在軍陣中穿梭無堵,但他本身沒有魔法鬥氣,不懂戰技,不能使用魔法,殺他也好殺,只需一把能破開他身體的神兵!”
基郎大笑道:“看來,你跟陛下討要的臨淵刀就是為了殺那李邪了!”
“正是。”馬克思冷笑道:“魔法鬥氣甚至物理攻擊都對他無傷,我們想殺他,唯有靠神兵,只要他敢來玫瑰城,就讓他有來無回!”
基郎點了下頭,笑道:“看來你大仇得報的日子不遠了。”
馬克思眼神透著陰毒,似乎在想象殺死李邪的情景,又道:“那都鐸王朝的軍隊,總軍團長就讓他們退守牡丹城?”
“如今正是趁勝追擊的時候,豈能輕易放過他們。”基郎道:“只是玫瑰城我卻也不想放棄。”
馬克思笑道:“如此也簡單。李邪的兵馬遇到意外,此事千真萬確。如今他的二十萬軍幾乎沒有戰鬥力,就連他們的總指揮都身受重傷,要吃下他們並不困難,只是,若等到他們到達玫瑰城,起碼兩天,最快也是一天,到時,狂獅軍與禁軍也就拋離了我軍,想追擊也太遲了,不如這樣,總軍團長帶兵追擊,下官領十萬自衛軍留守玫瑰城,等李邪到來。下官有信心,即使吃不下李邪的軍隊,也必然能堅守玫瑰城。”
李邪軍馬遇到意外全軍受創一事,由於當時天空異變,因而根本無法隱藏,也正是因為知道李邪的軍馬受創,大日王朝的軍隊才跟玫瑰城打消耗戰,否則,早已是全面突擊了。
“嗯,如此最好。有你坐鎮,十萬自衛軍防守那二十萬殘軍絕不是難事,記住,殺李邪是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