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李邪?這會,怕還得麻煩梅賽德斯七世平息了!
果然,李邪聽了亨得利這話,已經站起來,挑著眉看向亨得利,見他是一名上了年紀的老臣,心中一把想痛扁他的火氣倒也熄了一些,只是走過去笑著道:“老傢伙,我們沒過節嗎?”
“沒有!”亨得利直視李邪,渾然不懼。
李邪見他骨氣硬,倒也高看了幾分,沒太為難,輕笑道:“好好為都鐸王朝效力,別把這身骨氣用在彈劾別人身上,惹禍上身就不好了!”
亨得利冷哼了聲:“那得看彈劾誰了!”
李邪搖搖頭,轉身不去理會這樣的人,這種一根筋的愚忠,其實跟腦殘沒區別,不但會害了國家,也會害了他自己,更會害了他的家人。李邪心情好,不做計較。加上與亨得利也沒過節,李邪並不是囂張跋扈的人,更不是睚眥必報的主,只是嘴角上的過失,無所謂做得太過。
最重要的,是李邪在給梅賽德斯七世面子。
梅賽德斯七世已經朝李邪使了幾個眼色,明顯是希望李邪不要計較,而李邪剛剛受封為王,心中感激梅賽德斯七世,又怎會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去落梅賽德斯七世面子?
不如順個人情,以後好往來。
見李邪不計較,梅賽德斯七世連忙打圓場:“好了,本王旨意已下,此事無需多說,今後爾等還需以對待本王之禮儀對待邪王,斷不可以下犯上,冒犯王威!”
“是!陛下!”一眾大臣連忙朝李邪行禮:“臣等拜見邪王,願邪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位亨得利還不願下跪行禮,卻被同僚強行拉著行禮,他若再執著,那就是以下犯上了。
“哈哈哈……”李邪風光無限,大笑:“起來起來,宴會開始,大家盡情喝,盡情玩!”
晚宴在歡樂中進行,李邪這位正主被一眾貴族不斷敬酒,很快便喝了個爛醉,被艾薇兒公爵召來範迪與澤恩納德,抬回了邪莊。
到了邪莊,範迪;塞爾命人做了醒酒湯,李邪躺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醒來,見艾薇兒公爵溫柔的為他揉著太陽穴,忍不住甜蜜的笑起來。
男人在世到底追求什麼?李邪現在還沒清楚的概念,但名有了,利有了,女人有了,所能擁有的,李邪幾乎擁有了,他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這一刻看著艾薇兒公爵,他無比的滿足。
“邪王陛下!”範迪;塞爾沉聲道:“有件事,臣下不得不說。”
範迪;塞爾的稱呼,讓還在醉意中的李邪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他如今是榮耀地位與梅賽德斯七世齊肩的“第一併肩王”了,再不僅僅是王朝大公了!
“說,自己人別吞吞吐吐。”
範迪;塞爾便道:“陛下封邪王為王,實在有些過激,這當中,臣下以為,是不是陛下對邪王有想法?邪王如今可謂功高震主,而潘森家與右相家正是前車之鑑。陛下突然封你為王,這其實是不是有安撫的意思?陛下想徹底平定內部隱憂,他敢不敢在帝都將邪王你……”
範迪;塞爾的顧慮不無道理。
畢竟封王一事,在都鐸王朝歷史上從沒有過,李邪的公爵與萊因公爵的功績差不多,李邪封王,萊因公爵為何沒封?萊因公爵的忠心舉國皆知,那麼,封李邪為王,在範迪;塞爾看來,就是暫時安撫李邪,讓李邪安心。而側面知道梅賽德斯七世一些事蹟的範迪;塞爾,更擔心的是,梅賽德斯七世以封王為名,實際上是將李邪退到風口lang尖,激起王朝內一眾貴族的群憤,讓李邪成為另一股潘森家右相家的勢力。
而且,範迪;塞爾更擔心的是,梅賽德斯七世來一招狠的!如今李邪身在帝都,若突然暴斃,大可將此事推到還沒找到的右相家的小兒子身上。
而李邪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