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時已經吩咐,若我在外意外身亡,必是菊花城叛亂!太陽花城十萬獵豹軍團必揮師菊花,必讓你粉身碎骨。”
李邪冷笑:“殺了你,就是叛亂?你似乎太高估自己了。”
“哈哈哈,獵豹軍團軍團長的兒子,你殺我,就足夠冠上叛亂之名。怎麼?要不要試試?我有個三長兩短,就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哼!
李邪頗為不屑!
他敢肯定,現在他擺擺樣子讓範迪·塞爾佯裝去殺拉里·潘森,必能把拉里·潘森嚇個半死!
只是,也只敢嚇嚇而已,李邪卻是不敢對拉里·潘森如何。殺了他只是出出氣,卻會令菊花城陷入絕境。
李邪不願做口舌之爭,淡淡道:“潘森伯爵帶著大隊人馬來我菊花城所為何事?”
拉里·潘森極盡囂張的看著李邪:“也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菊花城是不是有兵營燒了,再看看親愛的菊花城城主是不是一張臉都黑了。看來是如此,哈哈哈……本伯爵今天心情很好,非常的好!”
見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把金幣,甩手撒到地上:“順便,為死去計程車兵捐點金錢,哈哈,不用謝。”
李邪看著地上的金幣,縱身從二十米高的城牆上跳下,走到拉里·潘森的人馬之前,蹲下去一枚一枚的撿地上的金幣:“既然是死去計程車兵的捐款,再少也不能lang費,還是要多謝潘森侯爵了。”
看著蹲在地上撿金幣的李邪,拉里·潘森沒由來的一陣厭惡,從旁人那邊拿來一根長鞭,作勢便要給李邪一鞭子!
李邪瞥見他揚手,平淡道:“你的鞭子敢落下,我就讓你這一千人一個不留!而你,我會將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餵狗!你可以試試!”
李邪的聲音平淡得出奇,近乎沒有情感,這是因為他的隱忍已經到了極致。
這一鞭子敢落下,李邪恐怕就會完全爆發,管他什麼獵豹軍,管他什麼菊花城絕境,他絕對會用最殘忍的方式讓拉里·潘森瞭解活著的恐怖。
拉里·潘森被李邪淡漠得如視死物的眼神盯得全身發毛,揚起的手最終還是緩緩的放下,卻又覺得丟臉,譏諷道:“狗急了咬人,即便殺了狗,還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值得,本伯爵不跟你一般計較。”
“那就多謝潘森伯爵了。”李邪將金幣撿完,又作冷笑。
“不用謝。”拉里·潘森冷聲道:“當**害我被父親打了兩巴掌,今天的兵營,當是我還你的一巴掌!另外一巴掌,還請邪公爵好好期待,因為你的命,只能再受一巴掌!”
“哦?那我就等著了!”
“你也只能等著,你還能如何?哈哈哈……”拉里·潘森囂張大笑:“你明知道誰燒了你的兵營,你能如何?你明知道我來消遣你,你又能如何?是不是很懊惱?是不是很窩囊?當**在朝堂上以武力肆意妄為的霸氣哪去了?廢物!等死吧!瞧見沒,前面那個是廢物!本想進菊花城看看,現在覺得,有**份啊!走了,回我們太陽花城吃肉喝酒!”
“不送!”李邪拱拱手,轉身道:“開城門。”
城門緩緩開啟,李邪負手緩緩走入菊花城,背影在城牆的陰影下顯得尤為陰暗!
拉里·潘森看著李邪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
或許,他的意識沒能認清自己得罪了怎樣一個人,但他的本能卻已經在發出警告:那個緩緩走向城門,與城牆相比顯得十分渺小的背影,正是拉里·潘森這一生最恐怖的存在。
讓人登門嘲諷,卻不敢有絲毫作為,李邪心中不憋屈,那絕對不可能!在拉里·潘森走後,李邪回到城主府,就將自己關在臥室內閉門不出,沒人知道他在裡面幹嘛。
直到晚上七點,因為一人求見,李邪才在莉莉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