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指使而已,一招不成,在他自己安全沒得到保障的前提下,他是不會再動手的!”
“誰敢指使他殺王朝大公?會不會是公爵大人前來接管菊。花城,損了拉里?布朗的利益,讓他鋌而走險?”範迪?塞爾尋思著說道。
李邪冷笑一聲:“假如我在這掛了,你以為陛下不會懷疑?你以為拉里?布朗還能當代理城主?王朝大公在菊。花城地域被殺,他這個代理城主能不陪死?所以我一死,他馬上就得拖家帶口的跑路!而我接管菊。花城,他大可以繼續安安穩穩做個貴族,再不然,也能風風光光跑別的地方去!所以,除非有人指使逼迫,否則,他絕不會有動我的念頭!”
“那麼,是誰?”範迪?塞爾沉聲道。
李邪眯起眼,眼縫中寒光四溢:“還能是誰?老子就跟右相有過節,不用說,肯定是右相指使的,拉里?布朗也肯定是右相的人!”
範迪?塞爾大怒,這等暗殺王朝大臣的事,竟然是王朝右相所為,立馬說道:“大人,下官立即回帝都向陛下稟報此事,陛下定然會徹底追查,若真是右相所為,哪怕他是王朝右相,陛下也必然會給大人一個公道!”
“範迪?塞爾!”李邪突然喝了一聲,臉色有些不悅:“記住!你現在是我的護衛隨從,一切以我安全為最高準則!難道,陛下沒告訴過你嗎?嗯?”
自範迪?塞爾跟隨李邪以來,李邪從來和和氣氣,從來就沒大聲對他說話,更別談訓斥了,可現在突然大發脾氣,難免令範迪?塞爾心驚!
而範迪?塞爾雖是梅賽德斯七世下令才跟隨李邪,心中有所不願,卻也不敢在李邪面前自持十階劍聖而驕傲放肆,因為,範迪?塞爾知道,李邪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他看不透的澤恩——一位據說是十階劍聖的人物!
此人對李邪言聽計從,哪怕在朝堂之上,李邪叫他殺人,他也敢動手!
這樣的人物跟隨,加上李邪敢在朝堂殺右相的事早就傳開!從某方面,李邪對範迪?塞爾其實有著比梅賽德斯七世更大的震懾力。
因為範迪?塞爾想著,自己犯錯了,梅賽德斯七世也就罵兩句,而這位敢在朝堂上殺人的邪公爵,沒準就會下令殺了他!最令人忌憚的,便是邪公爵身邊有能殺他的人!
所以,一見李邪發怒,範迪?塞爾連忙抱拳:“下官思慮不周,請大人降罪。”
“行了,只是告訴你,以後做事,先考慮我的安全,再考慮我的命令,之後,才是其他!對任何人都是如此!明白沒?”
李邪生氣,氣的是範迪?塞爾左一聲陛下,右一聲陛下,心根本不是他那!連這種自己跑去帝都的話都說得出口,根本就沒將李邪太當回事!
現在範迪?塞爾是李邪的隨從,在李邪看來,就是屬於他的人,就得都聽他的,至少先為他考慮著!而不是處處向著梅賽德斯七世!
這並不是說李邪想反了梅賽德斯七世,只是李邪對於自己人的觀念比較強,是他的人,他好好對待,同樣也希望他的人好好對他,除此之外,其餘都是外人,包括梅賽德斯七世!
這也許是李邪自己都沒發覺的一種權貴大都會有的心理——佔有慾!
“至於此事是否是右相指使……”李邪冷冷一笑:“本公不需要證據,陛下同樣也不需要!本公認為是,那便是了!”
所謂證據,不過是上位者給下位者看的東西!上位者真要弄死一個人,下位者馬上就可以看見所謂的“證據確鑿”!比方說,梅賽德斯七世要弄死右相,只需右相打個噴嚏,就告他汙染空氣,隨後就能查出他貪汙受賄等等羅列十大罪狀,條條死罪!事實上,右相有沒有做,都是死!旁人想要“證據”,要多少,梅賽德斯七世就能給多少!就這麼簡單!
而李邪更簡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