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來的難受!
他自然是知道當時是她照顧了自己一晚上,也知道當天晚上兩個人發生了關係,可卻不知道這麼多年來在林盛夏的心裡,那一夜其實更像是根刺一樣的扎進了她的心裡。
“所以,你之前對我說你只跟蘇暖做過兩次,我只覺得可笑!在我看來,一次也好,兩次也罷,沒什麼區別!”
林盛夏只覺得眼睛如此的乾澀著,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哭的,在說到五年前那夜的痛苦時。
刺穿進自己身體裡的是她最愛的男人,可那個男人嘴裡卻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這樣的羞辱與難堪歷經五年卻依舊無法消散。
“你覺得你以為說出一句‘我不在乎’我就應該感激涕零麼?顧澤愷,你在不在乎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林盛夏收回自己的手,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如湛藍色海洋般清澈的眼眸再度恢復成淡然的情緒。
“不過你也可以放心,在你之前我也不過只有一次而已,至少跟你和蘇暖比,我是乾淨的!”
她站起身來,微微抿起了唇瓣。
女人的心可以是很堅強的,卻也可以是最脆弱的,那顆心臟一般不會死在大事上,可那些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與疼痛,往往才是最致命的傷害。
“如果你身體好些了,愷夏的事情還等著你處理,你這次回來應該還沒有看過新聞,閒來無事看看吧!”
此時的顧澤愷,哪裡還有一貫的霸道,他就像是個無助的孩子,面對著林盛夏的背影束手無策
大寒·240 就算是耗一輩子
顧澤愷見林盛夏要走,心裡卻是真的急了,將手背上早已經回血的針管兇狠拔掉,長臂一扯從身後將林盛夏整個擁入到胸膛當中。
澤見裡是肋。力道大到甚至撞疼了斷裂肋骨處的傷口,令顧澤愷因著內傷的疼痛而悶哼一聲。
他將高蜓的鼻尖埋入到林盛夏纖細柔軟的髮絲之間,青絲透著清雅的香味滲透進顧澤愷的心肺之間,甚至就連肋骨斷裂的疼痛彷彿也不是那麼難熬的一件事了。
林盛夏沒有動,任由他這樣從背後將自己的肩膀全然的摟住。
顧澤愷的手臂很長,不過是單手卻已經足以橫跨她整個肩膀,林盛夏纖瘦的身形單薄而又堅韌,為什麼他以前就沒有發現過,她削瘦的這麼令人心疼。
“我以前,是不是真的很惡劣?”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顧澤愷的聲音傳進了林盛夏的耳中。
林盛夏的心裡陡然多了絲委屈,在聽到顧澤愷如是的開口時,無可避免的在心裡多了這樣的情緒。
“都過去了。”最終,她也不過是淡淡的說了這四個字。
“其實我想了想,從一開始就是我逼迫你的,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林盛夏輕笑著開口,換來的卻是顧澤愷更緊緊的相擁。
若是換做以前,顧澤愷要是願意這樣的緊擁著自己,林盛夏就算是將自己的全世界雙手奉上都在所不惜。
顧澤愷沒說話,只是沉默的搖著頭,原本柔順的發被他的動作弄亂,他幾次張合薄唇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他發現自己好像不論說什麼都是錯的,在商場上無往不勝的男人此時手足無措的只是將林盛夏擁抱的更緊,緊到似乎就要連兩人的呼吸似乎都要融合到一起。
“那天如果不是你意外發現了我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我是準備等到第二天糖糖上學之後交給你的。”
林盛夏繼續冷淡的開口,早在顧澤愷還在邊境的時候她就已經讓律師準備好了公司的資產評估,甚至對離婚財產分割也讓律師整理了兩套最詳細的處理提案,只等顧澤愷回來。
顧澤愷的手掌緊握成拳,雖然事後回想起來早就已經想明白林盛夏是想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