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斧走後,安可兒才放心大膽的問歌舒鳳,道:“姐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歌舒鳳道:“你要問我什麼?”
安可兒道:“你剛才那一劍是什麼劍法,我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
安可兒身為天山弟子,天山劍法早已是得到師門真傳,天下的劍法可以說也是見過不少,但哥舒鳳的這一劍她卻是叫所未見,聞所未聞。
歌舒鳳道:“這一劍就是那小傻瓜自創的一式絕學。據他自己說,這一劍是他將飛龍在天與雪山飛虹兩招演變而來的。”
卓媛媛道:“怪不得他剛才說姐姐的速度慢,原來這是他自創的劍招。”
歌舒鳳道:“這一招也只不過是他的皮毛而已,他真正的劍法更為厲害。”
安可兒越聽越入迷,她道:“我聽說藍筆山莊莊主藍一楓已挑戰他,看來這一戰一定很轟動武林。”
歌舒鳳道:“藍一楓已被視為武林中的刀神,但他卻還要挑戰小斧斧,這倒真是很有趣。”
卓媛媛道:“我們就不要再說了,我現在肚子好餓,我們還是先吃飯,等吃好飯再說也不遲。”
但安可兒卻好像著了魔似的,好像不談起笑面斧就不自在似的,她道:“我們邊吃邊說。”
卓媛媛道:“好。”
就這樣,這三個女人就如此的一直鬧了好半天,她們無非都是在討論笑面斧的一切。
然此刻的笑面斧,他安靜的在路上走著,卓媛媛刺殺他的傷口不時不時的還有點疼。但他卻已不在乎,在他眼裡,這個傷口只不過是個小洞。
身於這江湖之中,那就免不了要流血,犧牲,江湖本就是一條不歸的路。
江湖,只有強者才能長存。
笑面斧已記不得走了好多的路,他只知道他在不停的走。
笑面斧不是個多情的人,但他為什麼面對女人總是那樣的疑遲。無情劍無情,生死**,劍無情,人卻怎能無情。
走路很專心,有時也會倒黴。笑面斧此時就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傢伙,竟然將西瓜皮亂扔在路上。
笑面斧要是知道是誰扔的,他一定要給他講這是不對的,西瓜皮應該扔在別的地方,總之不是扔在路上。
笑面斧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摸了摸屁股,想不到還真有點疼,他看了看那害他跌到的西瓜皮,他忽然飛起一腳將西瓜皮踢了出去……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如果你發現被你踢出去的西瓜皮會飛回來,那麼你就要小心了。
西瓜皮是不會無緣無故的飛回來的,笑面斧不能猶豫,他簡直連猶豫都不可能。因為他還不想死,他還有好多東西都沒有吃過呢,如果就這麼死了,那也太冤枉了。
劍已出鞘,一道寒光一閃而逝。
西瓜皮硬生生被劃成了無數瓣。
“好劍法。”
這是一聲讚揚聲。這聲音就來自於他面前的一個人。
但笑面斧卻沒有謝謝這個人的誇獎,反而說了一句:“剛才我屁股摔得很痛,這西瓜皮是你扔的嗎?”
這人在三十歲之上,他長著“一”字胡,一雙眼睛透露出是的令人發顫的神情。他身著華麗的衣服,他手裡拿著的是一把黃金鐮刀,也許這就是他的武器。
他身後跟兩個人,兩個佩劍的人。
這兩個人的目光同樣的可怕,他們的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他們的臉很陰深,你絕對可以看出那是沒有表情的。
他道:“我從來不吃西瓜。”
笑面斧道:“我很少吃。”
他道:“你的眼神很好看。”
笑面斧一點也不謙虛,他道:“我的眼神可以迷死天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