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密,身邊被東廠安插了不少人,兒臣才不得不著手清查。」
然而太上皇沒有理他,孟君泓也沒有理他,又繼續說了下去‐‐
「兒臣的爵位也……」孟君泓哽咽起來,「兒臣的爵位也沒了,現在在京城裡說是個皇子不是,說是皇弟也不是,說是平頭百姓同樣不是。方才進宮門,迎過來的宦官一時都不知怎麼稱呼兒臣,兒臣實在……」
他抹了把眼淚,愧悔不已般地在病榻前跪了下去,「父皇!今兒大皇兄也在,求您為兒臣說句話吧!從前是兒臣不懂事,擅自和父皇親近惹惱了大皇兄,日後斷然不會了!兒臣只求大皇兄開個恩,放兒臣闔府一條生路,好、好歹準許兒臣在家人患病時傳個太醫啊!」
「老十你……」皇帝額上青筋暴起。前面的話都是事實,可最後這一番話可是實打實的信口雌黃!
他整治這個十弟,完全是因為東廠,讓他這麼一說,卻成了他這當長兄的為了鞏固儲君位、鞏固皇位而步步算計,毫無容人之量。
更別說他從不曾不許老十府上傳太醫,即便削了爵也還是宗室,也還是他的親弟弟,他做不出這種事來!
然而皇帝質問與解釋的話皆被太上皇的一陣猛咳止住,他忙上前為太上皇順氣,卻被太上皇一把抓住手腕。
「君涯你、你……」
太上皇的聲音突地一噎,一股熱意湧出,咳出鮮血……
天色漸明,逸親王府裡熱鬧起來。大人們壓抑愁緒,維持著新年裡應有的笑容滿面,哪怕他們人人都知太上皇病重之事,也沒有人會戳破這層窗戶紙。
不知情的小孩子們則是真的高興,一方花園裡,男眷們坐在亭中說事,女眷們在花廳裡喝茶,小孩子則到處玩玩鬧鬧,嘰嘰喳喳的聲音在各處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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