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饒了他……」蘭婧哭得聲音嘶啞,玉引略作思忖,一拽孟君淮的衣袖:「君淮。」
他看向她,她使勁往外遞眼色,動著口型說的話雖難以分辨,但她的意思倒不難猜。
現下總歸是讓蘭婧靜下心來才最重要,再說,他本也不打算要那侍衛的命。
孟君淮撫了撫蘭婧的背:「別哭別哭,這裡面有誤會,父王沒說過他這是死罪。」
「父王……」蘭婧遲疑地打量著他,似有些不信。孟君淮蹙蹙眉,轉頭看向阿祚:「阿祚帶人去問問。」
「阿禮一道去吧。」玉引道。
她不太清楚那邊現下是什麼情狀,如若還沒動刑則還好,如若已然動了……阿祚現下也才十一歲,怕是難免嚇著。
事實證明,玉引添了這麼個心眼是對的。
他們離侍衛的院子還有一段距離時,比阿祚高一頭的阿禮便看到正對院門的那間廂房裡似有兩個宦官正往外押人。
他伸手便一捂弟弟的眼睛:「你回去,有我就行了。」
阿祚:「……」
他想說他不怕,但阿禮捂著他的眼睛將他一轉就往回推:「聽話,母妃讓我來多半就是為這個。你快回去,不然咱再耽擱一會兒,那邊就出人命了。」
「……好吧。」阿祚只好答應,阿禮鬆開他,又繼續往那邊去。
院中,譚昱已被押了出來。
他在被拖下床時就醒了,不過監刑的宦官懶得繼續架著他,將他往地上一扔,便隨他趴在那兒。
譚昱目光一片渙散,無力地道出一聲「不……」,但自是沒有人理他。
一杖落下來,劇痛中好像五臟六腑都跟著一震,譚昱只覺一股腥甜上湧,痛苦中手指用力扣入青石板間,再用力,指尖被石板磨得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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