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到惋惜!”
“時間會證明一切,我們拭目以待!”伍蓮舉起酒杯,南宮堯與他碰杯,兩人各懷心思,都勝券在握。
那個時候,南宮堯為伍蓮的天真感到不屑。他們都是不服軟的人,骨頭硬得很,想要對方認輸,必須抓住對方的軟肋。顯然,鬱暖心不是他的軟肋,只是個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她怎麼想怎麼看,他壓根不在意。即便她死了,他也毫無感覺。
他冷冷地想著,只是心底,始終有一部分,殘留著些許不確定。
……
伍蓮關了螢幕,轉頭看鬱暖心。她的臉色一片慘白,眼裡滿是震驚與憤怒,渾身顫抖得厲害,好像隨時可能倒下。
他有一絲不忍,但如果不將一切挑破,日後她只會傷得更深。他逼自己狠心道:“看清楚了嗎?這就是你要的真相!”
由始至終,對南宮堯而言,她不過是他用來打擊伍氏,爭奪‘雷霆礦業’的棋子。而當棋子失去利用價值,最後的結果,只有慘遭拋棄!
第一百一十九章很痛很痛
夜。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暴雨傾盆。通往山頂別墅的林蔭道,被狂風颳得左搖右晃,“嘩啦啦”作響。
窗子被狂風吹開,“咣咣咣”,打擾了正專注工作的南宮堯。他起身關了窗,望著窗外地動山搖的夜色,不由得皺起眉頭。都已經這個鐘點了,似乎還沒有那個女人的動靜!
荷媽敲門,送來咖啡,正要出去。他叫住她,“她回來了嗎?”
荷媽一愣,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人是誰,搖頭。“少夫人還沒回來!要不要派人去接她?”
“不用了!你出去吧!”南宮堯冷淡地說。儘管心底有些擔心,但他極力否認這一點。是她自己半夜在外面亂跑,就算發生什麼意外,也是咎由自取。
也許,在他擔心她的時候,她正和她的情夫在醫院卿卿我我,打情罵俏。
那樣的畫面從眼前一閃而過,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冒出青筋。
“是!”荷媽開啟門,門外赫然立著一道人影。全身**的滴著水,頭髮披散開,遮住大半張臉,活脫脫一隻女鬼。她嚇得打了個冷戰,半天才辨認出是誰。“少、少奶奶?”
南宮堯立即轉身,也看了女鬼一樣,面色慘白的鬱暖心。她恨恨地盯著自己,緊握的拳頭顫抖著,雨水順著慘白的指骨往下淌。
他意識到些什麼。
荷媽擔憂地勸道:“你先洗個澡吧,不然會生病的!”
鬱暖心推開她,走進房間。
“少奶奶……”
“你先出去!”鬱暖心的嗓音陰森低啞,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
“可是……”荷媽猶豫地望了眼南宮堯,見他點頭,這才出去了。
“大半夜演貞子,興致不錯。”南宮堯涼涼嘲諷了句,坐回書桌後,繼續埋首整理檔案,冷靜得要命。
“為什麼?”鬱暖心全身冰涼, 可再涼,也不及心的冰冷。她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可現在,她真的恨不得將他一併拖入地獄。
“什麼為什麼?”他隨口敷衍了句。
“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利用我?”鬱暖心抓狂地尖叫,尖銳刺耳得足以震碎玻璃,撕心裂肺。“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誣陷伍蓮,是你誣賴我們偷情,是你是你——”
“他說,你就信?不覺得蠢嗎?”
“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鬱暖心哀莫大於心死,她恨,她怒,但更多的是痛心疾首,“那天你和伍蓮說過些什麼,我都聽到了……”
南宮堯的手僵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偷拍!他也不嫌手段太卑鄙拙劣?
他其實意識到伍蓮會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