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這艘船有“海上酒店”的外號。
這就是原本被法國廢棄在船臺上地“奧什”號,被日本買下後,現在已經改名為“九州”號。雖然歷史上這艘軍艦除了獨特的造形之外。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過低的幹舷和過高的上層建築,都影響了其戰力地發揮。但真地這樣一艘10820噸的大型戰列艦擺在面前。所產生地影響和威懾都是不容自己忽視的。
“九州”號上日本臨時艦隊幾位指揮官看到對面似乎直衝自己而來的清國艦隊,也不由緊張起來。四艘在法國建造的大型戰列艦已經建好了第一艘“九州”號,這次日本海軍就是接它回國。經過宣傳,日本國內已經把四艘鉅艦看成寶貝疙瘩一般,為此還特地派出了在鹿兒島基地訓練的浪速、高千穗、筑紫、高雄四艘巡洋艦前往中國南海迎接護航。這之前,國內一直監視著清國海軍的情報網雖然傳來訊息說,南北洋水師將於近日舉行每年一次的遠洋訓練,但竟然這麼巧讓自己碰上了。
“定遠、鎮遠、濟遠、威遠、崛起……,北洋水師傾巢而出了,看來打不贏啊。”伊東佑亨默默地念著,對於花了十幾年時間研究中國海軍的他,對每一艘中國軍艦都可以說如數家珍。雖然從艦船資料上看,裝備兩門275毫米、兩門340毫米28倍徑主炮,航速達到16。5節“九州”號無論哪方面都要壓制住裝備4門305毫米25倍徑主炮、最大航速僅有15。4節的定遠級鐵甲艦,而且定遠級的4門305毫米克虜伯後膛炮也不一定能洞穿“九州”號457mm厚的裝甲,但海軍從法國洛里昂造船廠接受“九州”號還不到三個月,根本還沒有完成艦船與人員的整合訓練,許多艦船的效能都還要時間熟悉,而且經過長途航行,艦船的一些部分出現了不可避免的磨損和故障,急待入港檢修,此時根本不是進行一場海戰的最佳狀態。反觀清國艦隊,雖然一對一,號稱“亞洲第一鉅艦”的鎮遠級鐵甲艦已經遠不是“九州”號的對手。現在真正地亞洲第一鉅艦已經是“九州”號。但對面的清國艦隊有四艘定遠級這樣地鐵甲艦,人員和艦船之間的訓練已經有四、五年之久。幾近純熟,以一對四。“九州”號毫無勝算。況且這裡臨近清國花費重金修建地鎮海海軍基地,清國軍艦隨時可以逃往那裡獲得修補,而這裡距離最近日本軍港霸下還有600多海里,一旦在戰鬥中負傷,喪失了動力,臨時艦隊的軍艦將很難躲過清國軍艦的追截討回軍港。
不過此時他竟微微笑了笑,以上推論完全是在正常情況下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清國的事情什麼時候能以正常而論,他根本不相信一向自詡為“煌煌上國,禮儀之邦”的清國會主動對日本艦隊宣戰:“各主炮戰鬥部立即停止訓練。蓋上炮衣,士兵可以隨意活動,休息一個小時……向清國艦隊打出問候旗號……”九州號上的日本士兵頓時一陣手忙腳亂,將階艦尾兩門275毫米M1884QFC後膛炮和兩舷各一門340毫米M1884QFC後膛炮遮蓋起來,而艦上配備的多達18門140mm副炮也紛紛收入炮廓,關上炮門,完全是一副不設防的狀態。
“司令官閣下,您這樣是否過於膽小了,這完全有悖於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精神,國內民眾省吃儉用買下九州號這樣地鉅艦。就是為了擊沉定遠和鎮遠,而不是在它們面前夾起尾巴……”日本海軍大佐,臨時艦隊巡洋艦分隊高雄無防護巡洋艦艦長小慄元八郎臉色漲紅地道,一步步靠著軍功升上來的他,對於伊東佑亨、坪井航三、等留洋回來的海軍軍官處處壓他們一頭早已不滿,此時更是看不慣他們的作為。
伊東佑亨斜眼掃了掃在他面前繃直身體的小慄元八郎:“你這個蠢貨,民眾需要的是一場大勝,一場可以為帝國贏得生存空間和大量賠款的大勝。而不是這些虛假的面子。對面的清國就是沉浸在他們自己編制的謊言中,以為自己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