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哽住一樣說不出話來,只覺得熱淚在眼眶裡打轉。
方伯謙拍了拍高志航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好兄弟,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承擔責任的,雖然我們是軍人,軍人要遵守軍紀,但是人命關天,我也寧願先斬後奏,有什麼責任落下來我來扛。”
德黑蘭到薩里的公路上,兩輛卡車在前頭疾馳,後面一長溜伊朗軍車緊追不捨。
“頭兒,狂風號回話了,他們已經派遣飛機來了。”一名特工向鄭介民彙報說。
“好,太好了。我就知道,海軍一定不會丟下我們的。”鄭介民高興的說。
法國駐拉什特空軍基地,兩架“噴火”戰機亮起夜航燈,緩緩離開地面,升入空中,向德黑蘭的方向飛去。
四名法軍飛行員駕駛著他們的飛機在漆黑的夜空中飛行,發動機的轟鳴聲和旋翼劃破空氣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發出一陣有節奏的“嗡嗡”聲,法軍長機飛行員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開始這次愉快的飛行行動。
“費爾南多,我們這次任務很簡單,飛過去,用機炮打爛中國人汽車的發動機,剩下的事情就讓地面部隊來處理了。”一名法軍飛行員說道。
“維爾福,我就怕中國人可能會有單兵擲彈筒!”那名叫費迪南多的機師說道。
“夜間行動不必怕他們的單兵擲彈筒,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我們的毫米波雷達早就發現他們了。”維爾福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說。
“維爾福,小心點兒,我可不想把命丟在這該死的鬼地方。”費爾南多提醒說。
“放心吧,這個任務太簡單了,就好象是進行一次打靶演習。別忘了我們駕駛的是大名鼎鼎的噴火戰機!”維爾福自信滿滿的說。
根據地面提供的座標,飛機一路向鄭介民他們駕車撤退的方向追趕過去。
“發現目標,前方十六公里。”一名法軍武器*作員彙報說。
“記住,我們不是摧毀它們,是打壞他們的發動機,迫使他們停車,等到他們停下來後,我們注意看人的身材,是男的格殺勿論,女的千萬不能殺。”維爾福下了命令。
兩架噴火戰機轟鳴著向兩輛卡車上方飛去,法軍飛行員開始轉動瞄準具,十字星始終沒有離開那兩輛卡車。
“繞過去,從側面攻擊汽車的發動機,注意別把車打爆了,伊朗人要我們留下活口。”維爾福下了命令。
兩架噴火戰機從側面追上汽車,飛機緩緩轉過來,機腹下的鏈式機炮轉動,對準了兩輛卡車的發動機位置。
“攻擊!”維爾福吐出口香糖,冷酷的下了命令。
“咚咚咚咚”,兩架噴火戰機各打了兩個短點射,兩枚黑色榴彈在空中劃出一個大約60度的傾角,準確的擊中鄭介民所在汽車的發動機,法國人選用的是穿甲彈,而不是高爆彈,穿甲彈其實對無任何裝甲防護的車輛攻擊效果甚至還不如對裝甲車的攻擊效果好,兩發炮彈擊中汽車發動機並沒有引起爆炸,卻把汽車發動機蓋打得飛了出去,炮彈擊中發動機,卡車也熄火停在路邊。
“該死!有敵機向我們攻擊。”鄭介民喊了聲。
車後鬥上的那名特工扛起毒刺單兵擲彈筒,剛剛瞄準敵機,卻遭到對方先發制人的攻擊,幾發炮彈洞穿了他的身軀,把整個人撕成了碎片。
“威脅解除,準備認人攻擊。”維爾福向其他的機師下了命令。
兩架噴火戰機懸停在低空中,機腹下的鏈式機炮露出猙獰的獠牙,只要一發現值得他們攻擊的目標,就會毫不猶豫把炮彈傾瀉過去。
兩輛汽車都已經被打得熄火,後面追趕的伊朗人和法國人的車輛已經追趕上來,眼看著自己無路可逃,鄭介民心急如焚。
“見鬼!好像有什麼東西鎖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