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旅組成,曾經參加過德國入侵巴爾幹的行動。
4月23日,在中國公使的壓力下,匈牙利總理巴爾多希宣佈與蘇聯斷交,但仍然沒有參戰。直到4月26日正午,3架羅馬尼亞轟炸機偽裝成蘇聯飛機轟炸了匈牙利的拉霍,炸死32人,炸傷280人。由於總參謀長維爾特的堅持,在匈牙利執政霍爾蒂這個老滑頭沒有最後認可的情況下,匈牙利於4月27日對蘇宣戰,同時派出“喀爾巴”快速叢集參與對蘇作戰。
幾乎與此同時,蘇聯總軍事委員會的第三號令也已經發到了西部紅軍各方面軍的司令部。如前文所述,這道根據“龍軍在國境線大部分地段的進攻已被擊退,並蒙受損失”的錯誤情報發出的命令充滿了樂觀情緒,竟然要求各方面軍“使用一切力量及手段進攻敵軍並將其殲滅在邊境地區”。
但是各部隊實際上不僅沒有打退龍軍猛烈的攻勢,反而已經陷入極大的混亂並損失慘重。即使不考慮這些因素,要求裝備有大量技術兵器的龐大機械化兵團在沒有彈藥、沒有油料、沒有敵情資料的情況下,有的只是1堆需要修理的坦克,用1個晚上做好進攻準備,並且從遠近不同的地點開到進攻出發地域,然後在完全不進行偵察的條件下發動進攻,這樣的命令只有軍事外行才能做得出來。
但斯大林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反突擊必須進行,況且正如當時擔任西南方面軍作戰部長的巴格拉米揚上校所承認的那樣:“總部檔案在判斷上的樂觀主義,在很大程度上也是由我們發去的充滿豪情的檔案引起的。”既然如此,前線部隊也只好將那無奈的“豪情”進行到底。
6月14日的清晨不知不覺地來臨了,這是斯大林格勒的一個沉悶的清晨。龍軍的俯衝飛機,藉著黎明的光亮,向機場投下幾百枚炸彈。轟炸之後,緊接著又是炮火轟擊。機場的樓房燃起了熊熊烈火,牆壁坍塌了,鋼筋扭曲了,可戰士們仍在繼續戰鬥……
“直至傍晚,敵人們未拿下機場建築。於是,就轉向迂迴線。這時,我們把戰鬥轉到機場前的廣場。在噴泉旁、在鐵路路基邊,展開了激戰。我還記得這樣地情形,中國人繞到我們後方,聚集在機場前廣場上的角樓裡。在我們的地形圖上,我們稱角樓為‘制釘廠’,因為,那裡曾經存放過釘子。敵人企圖從那裡向我們背後實施突擊。然而,我們識破了他們的意圖,並先向其發起反攻擊。這時,我們得到了正向機場開近的扎沃敦上尉的迫擊炮連的火力支援。我們沒有能夠完全的佔領‘制釘廠’,只佔領了一個車間,而旁邊的車間仍在敵人手中。這時的戰鬥已轉到建築物裡面了。我們連的兵力幾乎消耗殆盡。不僅我們連,整個營都處於極端困難的境地。營長切爾維亞科夫上尉受傷了,被後運到大運河對岸。全營由費多謝耶夫上尉指揮。
“敵人從三面向我營壓過來。彈藥已很緊張了,更不用提吃和睡了,然而最可怕的是渴,為了找水,首先為機槍找水,我們射穿了自來水管,從裡面一滴一滴地滲出水來。‘制釘廠’建築物裡地戰鬥忽停忽起。在短兵相接中,刀、鐵鏟、槍托都派上了用場。”
“拂曉時,敵人調來了預備隊,一個連線一向我壓來。面對這樣的強攻,我們顯然是很難抵擋我立刻向費多射耶夫上尉報告眼前的形勢。這時,科列加諾夫少尉指揮的步兵第3前來增援我們。在來路上,這個連遭遇到密集的炮火,並遭到多次攻擊。瘦高個的科列加諾夫,身上穿著沾滿泥土計程車兵服,到底還是把連隊帶來了。他鎮靜地報告說:‘全連還剩20人,前來報到。’他在給營部的報告中寫道:‘我已到達‘制釘廠’,情況極為嚴重。但是,只要我活著,任何惡棍也休想胡來!’激烈的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夜。分成小組的中國自動槍手和狙擊兵,向我後方摸過來。他們隱蔽在暗樓、廢墟和下水道里,從這些地方向我們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