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雖然沒有表示同意,但他很想見一見你,這件事的成敗就全在你的身上了。”
葉祖珪一擺手笑道:“這件事的成敗全在天皇身上,我希望我能把好訊息帶回中國。”
說罷葉祖珪拋下伊藤博文,大踏步走向“松之閣”。
幾分鐘之後,葉祖珪見到了一臉疲憊的明治天皇。
天皇無力的點了點頭,強作笑顏,伸出右臂,很禮貌的請葉祖珪坐下說話。
坐定之後,天皇緩緩說道:“所有的事情伊藤博文都給我說了,對於此次中日兩國間的誤會我深表遺憾,也希望葉將軍能夠把我的歉意轉呈給貴國皇帝陛下。”說罷之後,天皇端起茶盞來慢條斯理的喝起茶來,好像對葉祖珪的答覆就此告終了。
葉祖珪也不生氣,微笑著說:“陛下可能還忘了一件事吧,這件事很沒有就此瞭解。”
“哦?還有什麼事?既然這件事是一場誤會,我希望我們兩國都能從世代友好的角度出發,讓它儘快平息下去吧。”天皇的話說的甚至比伊藤博文都要圓滑和老到。
“我想伊藤先生還沒有來得及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告訴您,現在我就來重新複述一遍……”
“不用說下去了,這件事我都已經知道了。”天皇皺起眉頭,看來這個葉祖珪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中國人。
“想必我方提出的那兩個條件,您也有所耳聞吧。”
天皇的臉上馬上罩了一層嚴霜:“葉將軍,那些船員已經釋放了,這也是目前為止帝國所能做出的最大容讓,現在你又拿出兩個條件來,難道是想威脅我嗎?”
葉祖珪心想,什麼狗屁天皇,到了關鍵時刻也照樣會耍無賴,但仍舊是一副謙恭的表情,說道:“現在談不上誰威脅誰,而是要搞清楚是非曲直,還我國尊嚴的問題。陛下貴為一國之君,難道連這個道理也不明白嗎?”他表面上謙恭有禮,但說出話來卻帶著機鋒,顯然就沒把這位日本天皇陛下放在心上。
“啪”,天皇把手中的茶盞摔得粉碎,怒道:“葉祖珪,我以待客的禮儀對待你,你卻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自己是在和誰說話嗎?只要我發一句話,你就別想能走出松之閣的大門!”
葉祖珪凜然不懼,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驀然收斂了笑容,目光如刀鋒般劃過明治的臉龐:“陛下,我葉某人既然敢隻身來見你,就沒有想著能活著離開這裡,中華泱泱大國人才濟濟,少了我一個葉祖珪不算什麼,但是我奉勸您要好好想想東京乃至日本的命運了。”
“你……你這是在恐嚇我,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你以為區區幾艘中國軍艦來了,大日本帝國就無力抗拒嗎?”天皇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支吾,顯得底氣不足。
葉祖珪笑了,大笑,聲音震動了松之閣,震動了整個神宮。天皇的臉氣得通紅,怒指著葉祖珪道:“你……你……你笑什麼?”
葉祖珪收斂起了笑容,慢慢站起身來,臉色立即冰冷下來,對明治一字字道:“陛下,留給您和東京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您要好好考慮清楚,告辭!”說罷,葉祖珪大踏步走出松之閣,把明治孤零零的留在了大殿裡中日兩國相交的公海上面,正停留著一艘艘巨型戰艦,這些戰艦整齊的排列成預備隊型,隨時等候著出戰的命令。
作為老字號的定遠、鎮遠二艦的主炮不時地將一枚枚教練彈打入水中,時而搖起炮管,時而又放下,總之,鄧世昌手下的海軍軍兵們已經閒不住了。帝國海軍參謀部的人集結在定遠艦的艦長室裡,分析著目前的局勢。
鄧世昌擔心如果在東京灣停留過久,如果長崎港的日本警備艦隊回援的話,葉祖珪帶去的那支艦艇編隊將非常被動,雖然沒有聽到東京那邊有什麼異動,但是葉祖珪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迴音,還是令大家為他捏著一把汗。所以,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