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雲怒眼狠狠瞪了眼仰躺在白色駿馬上悠閒的欣賞白雲藍天,嘴裡還不停哼著小曲的浪蕩男子,再回頭面向站於馬旁整理馬鞍的將軍,報道:“將軍,舞芯夫人死都不肯離去,她要求見將軍!”
“恩?”歌影閽歪頭看向佐雲。
好久都沒提起這號人物,歌影閽快連她是誰都忘記了!“別管她!叫人把她送走!”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聲哭喊,“將軍!將軍!”來人被一群護衛攔截在五十步外!
歌影閽冷冷看了她一眼,手一探,“讓她過來!”
侍衛們聽令放手,舞芯連滾帶爬的跑向將軍跟前趴跪而下,抓著他的褲腳,懇求道:“將軍,帶上我!讓我跟著您一起走!求您了!”
馬背上睡躺著的男子一聽,連忙坐直,衝著馬下的女人,眉開一笑,“舞夫人,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舞芯聽見君熙向她問好,害羞的連忙垂下腦袋,紅唇微抿,就像是出蒙心動的少女一般!
歌影閽斜眼睨視著倆人無言的對話,霎時醋勁大發,厭惡的盯著腳上的手抓,狠狠一踹,把舞芯踹倒在一旁!聲音陰冷的自嘴間逆發而出,“你要跟著我?”
“是……是的!”舞芯微顫得點頭。
歌影閽往那馬背上一指!惡狠狠道:“你到底是要跟著我,還是想跟著她?”
舞芯一聽,不知如何回話,沉默著低下腦袋。在她潛意識裡,她的心早已背叛了將軍!她不想否認自己的心思,卻又不能承認的確是自己水性楊花……她兩個都想要!怎麼辦?
歌影閽一把把君熙從馬上拽下來,大膽的摟在胸間,龐大的身軀整個覆蓋住君熙的身子,雙臂緊緊環抱住她雙肩,霸道的宣誓著屬於他的一切權利,沒人敢窺豈他的人!就連女人也不準!
歌影閽睨了舞芯一眼,冷笑一聲,抬起君熙的脖子,從她身後吻住她的紅唇,過大的臂力死死壓制住她的雙手,另隻手掌搖住她的牙關,逼她張開唇齒,火舌的舌頭不停在她嘴裡顛覆,伸出探進,旋轉打圈,充滿色情的勾動著她!
死男人!君熙伸出爪子撩開他臂上的袖子,摸著他粗壯的手臂,微微並起拇指十指,夾住他幾根汗毛就往上一拉!再拉!繼續拉!往死里拉!
像螞蟻般啃咬的刺痛,歌影閽皺起雙眉,大手一握,鉗制住她不安分的雙手,又專心的在她嘴間舔弄!
舞芯瞪大雙眼盯著這驚駭世俗的一幕,震驚的捂住雙唇!
兩個男人!兩個男人!兩個男人!兩個男人……
一群黑色的烏鴉從舞芯頭頂飛過,下一秒,她再也遭受不住打擊,昏死過去!
歌影閽滿意的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得到他想要的效果,又不知饜足的重重在君熙臉上親了一下,帶著她翻身上馬,衝看向一旁的佐雲道:“把她處理了!”說完,他輕踢馬腹而去!
佐雲無奈嘆氣,抱起地上的女人交給手下,“安頓好她!”隨即也跨上另一匹馬跟隨而去!
茂密山林間,那森山頂處,偶爾冒出縷縷青煙,源頭,五棟茅草搭建的大房子,前後左右以十字排立,在稜起不平的山頂處,屋簷高低交錯,被四方相圍的中心,一幕紅席傾天而躺,一方端放檀香的木桌,擱著一壺水酒,三隻空碗,旁邊一頭噴氣野牛,一頭溫馴羚羊,一隻裝有童子雞的籠子!
時日一晃而過,可對歌影閽來說,這三日是何其難熬!好在總算熬到盡頭,可不知為何,心裡總是隱隱不安,感覺太過奇怪,怪就怪在那人實在太過乖巧,太過安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像個大家閨秀一般在寢房內繡花練字!想繡蒼鷹卻繡出百草圖,想寫楷體卻寫出狂草!除了不停把紙折成各種形狀,堆滿整棟寢房,一開門紙張還不停往外冒之外,不是蹲在角落拿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