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大幅度的動作硬生生的被扯下了針頭,沒有及時按住血管血順著傷口修留出來,另外她那腰腹上的傷也再一次崩裂開來,血順著她的大腿甚至流到了地上,不過這些她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整個人發瘋似得又笑又叫,那場面一度失控,最後只能有幾個人合力將她按才床上,然後小護士給她注射了一針鎮定劑這才將場面控制下來。
當伍成斌來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正在給凌苒做著初步的檢查,詢問了身邊的同事,大致瞭解了下昨晚的情況,伍成斌眉頭微微輕皺了皺。
就在伍隊長皺眉深思的時候,那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病房裡出來,摘了口罩邊對他說道:“我想你們暫時可能做不了筆錄了。”
伍隊長挑眉,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那醫生邊將那口罩摘下來放到自己的那白大褂的口袋裡,邊說道:“我像我們可能有必要請精神課的專家來看一下。”
伍成斌抬眼看他,只說道:“確定嗎?”
那醫生點點頭,“初步猜測應該跟之前的遭受的強jian案有關,有些人很難能逾越過這道坎,精神會全面崩潰。”
醫生都這樣說了他自然就沒什麼好說了,伍成斌只點點頭,“先讓精神科的來看下吧,真的有問題也得出一份報告給我們。”
醫生點點頭,然後轉身直接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當伍隊長打電話將凌苒的事情告訴蘇奕丞的時候,蘇奕丞並沒有多說什麼,只略有些嚴肅的說即使真的如此,也會不讓人鑽了空子,該處理的還是依法得處理。
伍成斌自然是知道他這話裡的意思,不過以現在凌家的情況,誰會貿然出手干預什麼。
蘇奕丞才掛了伍隊長的電話便接到了鄭秘書的電話,說是今天已經接了幾十個報紙等媒體的電話,都是想關於昨天在醫院發生的事而來採訪蘇奕丞的。
蘇奕丞皺眉,只說道:“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採訪。”
“嗯,我全數都給推掉了。”跟在他身邊這麼些年,這點他還是知道的,早上的報紙他也看了,打這通電話來主要還是想關心問候下他的傷情,從早上報紙上的畫面看來確實在有些嚴重的,關心的問道:“蘇市和夫人的傷都不要緊吧?”
“嗯,沒什麼大礙。”蘇奕丞說道:“我這兩天估計就不去辦公室了,有什麼事的花你直接給我電話。”
“好的。”鄭秘書爽快應下,說道:“那我不打擾蘇市休息了,代我向蘇太太問好。”
蘇奕丞掛了電話,再回房間的時候安然還在睡覺,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似乎睡的並不好,昨天的事真的把她給嚇的不清,就連昨晚她靠在他懷裡睡的時候也時不時顫抖下,夢囈的聲音帶著驚慌,很是害怕似得。
掀開被子上床,在她身邊躺下,伸手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撫著她的背,試圖能讓她整個人放鬆下來,不那麼緊繃著。
懷中的安然猛的一驚,整個人有些條件發射似驚跳起來,猛地睜開眼,有些慌亂,“不要,不要!——”
“安然,沒事,沒事了。”蘇奕丞抬手試圖將她重新攬回自己的懷裡,卻被她下意識的動作給擋開而不小心弄到了那隻由紗布包裹著的手。
“嘶——”蘇奕丞有些吃痛的倒抽了口涼氣。
安然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他那抬著的手,抓過,緊張的問道:“沒事吧,我打到你了是不是?”說著,語氣有些自責。
蘇奕丞也靠坐起來,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淡笑著說道:“沒事,不疼。”然後攬著她讓她靠到自己的胸前。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靠在他的懷裡,依舊抓著他那隻受傷的手,安然有些抱歉的呢喃著說道。
蘇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