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自己人殺自己人,有本事的吃飯,沒本事的就餓死。”
“你夠狠的。”李朝宗看著自己的小兒子說道:“這都是誰教你的?”
“我二叔。”李存孝說道:“我二叔那本外人看不到的兵書上面,這些東西都有寫,我這已經夠仁慈了,更狠的我還沒用呢!”
“存寧,你覺得你弟弟的想法如何?”李朝宗看向了李存寧問道。
“挺好啊!”李存寧說道。
“你不覺得殘忍?”李朝宗眉頭緊鎖,盯著李存寧問道。
“對楚人,這是殘忍。”李存寧說道:“對異族……我覺得這並不殘忍,至少我給了他活下去的機會。”
聽了李存寧的話,李朝宗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是舒展開來,他真害怕李存寧變成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既然只是針對異族,那就算不得殘忍了。
“我二叔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深以為然。”李存寧繼續說道:“只要不是楚人,死也好活也罷對我們來說重要嗎?”
“那若是佔領了高麗等地,那地方的百姓也就是楚人了。”李朝宗繼續問道。
“那是佔領之後的事。”李存寧說道:“佔領之前,他們就是敵人,對敵人我沒有那麼多廉價的同情心。”
“好好好,說的不錯。”李朝宗大笑道:“回去休息吧!明天起來之後,來我這裡拿軍報,你們在慢慢研究。”
“好。”兩個小傢伙應了一聲,隨後就跟著李朝宗回了自己的小院。
“怎麼樣?讓我說中了吧?”看著走進來的李朝宗,謝靈韻笑著問道。
“果然,你還是瞭解那臭小子的。”李朝宗笑著說道:“這臭小子,讓傳令兵掐著時間往回走,就要等到這個時間來攪合我。”
“沒什麼重要的事吧?”謝靈韻問道。
“就是一封普通的軍報。”李朝宗說道:“不過朝歌這臭小子可能要對外用兵了。”
“對外用兵?”謝靈韻疑惑道:“對誰?”
“高麗三國。”李朝宗說道:“說是有那個地方有大量的礦藏,他盯上了。”
“你準備支援他?”謝靈韻問道。
“這些事等他回來之後再說。”李朝宗笑著說道:“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了點。”
“那倒也是。”謝靈韻笑著說道:“他呀!凡事都看的特別長遠,具體什麼時候實施還真不一定,保不齊他回來之後就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絕對不會,別的事他能忘,但是涉及到金銀的事,他記得比誰都清楚。”李朝宗說道:“跟你說個事,就咱家那倆兒子,還真是朝歌教出來的,就那手段都和朝歌差不多。”
“這話怎麼說?”謝靈韻疑惑的問道。
李朝宗將剛才發生的事跟謝靈韻說了一遍,謝靈韻聽的是格外認真,尤其是聽到李存寧和李存孝對外的看法的時候,她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反倒是覺得很有道理。
她為什麼會覺得有道理?
因為她知道,這都是路朝歌教出來的徒弟,要是和路朝歌不像那就見鬼了,就路朝歌對異族的態度,基本上就是一個字‘殺’,能在路朝歌手裡活下來的異族,要麼你有利用價值,要麼就是你能拿出大量的銀子把自己贖回去,不然你想在他手裡活命?
別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