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事實。白哲瀚或許是真的需要她,但是現在他的羽翼豐滿了當然不希望受到一個女人的鉗制。”在約翰的心中女人就不應該強過男人,所以他並不覺得殺了秦瀟是錯。
而他的話在巴曼的心中也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他不願意相信但是卻不得不承認有道理。失態也只是一瞬間,很快他又揚起了那種令人噁心的笑容。“跟你說這些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這個人最看重的榮華富貴,我可沒有冷漠那麼傻。”
“有你這句話就好,放心不管以後誰成為首席執事長,都絕對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約翰聽到這樣的話當然是欣喜萬分了,九大執事實力相當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雖然這個朋友是用利益強牽到一起的。
“記得你的保證!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不打擾你了。”巴曼整理了一下西裝上莫須有的褶皺,然後轉身瀟灑的離去,只是沒有人看到他轉過身後眼中那化不開的疼痛與陰沉。
直到巴曼的身影消失不見,約翰才自言自語的帶著幾分諷刺的說道:“我還以為這個傢伙也覬覦那個女人,妄想給她報仇。原來不過是個軟蛋,倒也算識時務。”
他這句話用的是美式英語所以楚雲揚聽得一清二楚,目光望向之前巴曼離開的地方,一滴鮮紅的血液在不遠處的地面上並不顯然。
因為聽不懂那兩個人的話,所以楚雲揚的注意力一直是在他們的身上,當然看到了巴曼那雙拳攥得有多緊,那滴血應該就是指甲陷進血肉中滴落的。
看著喬歆瑤那猶如暴風雨過境的表情,楚雲揚很自覺地詢問,“還要衣服嗎?”
原本一直看著約翰的目光轉了過來,看向只穿了一件白襯衫的楚雲揚,心中的那絲痛奇蹟般的舒緩了,對他露出一抹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笑容,輕輕的搖頭。
對付約翰和冷漠怎麼可能是一樣的待遇,楚雲揚也不會認為喬歆瑤會輕易離開,所以一直注視著她的動作,再看到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顆紐扣後,眼中更是驚疑。
喬歆瑤將紐扣在手指間不斷的轉換,在楚雲揚還沒有看清的情況下,帶著破風之聲直接落在了約翰的頸間,在他還沒有反應倒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華麗的昏過去了。
“是他害死秦瀟的嗎?真的和……白哲瀚有關嗎?”不得不承認,即使聽不懂但是楚雲揚的悟性還是極高的。
喬歆瑤意味深長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掃了一陣,最後嘆息道:“按照常理來說是不會的,但是白哲瀚其人最容易受別人的蠱惑,所以……誰知到呢?”
不同於對待冷漠的拳打腳踢,喬歆瑤似乎覺得對約翰動手腳是對自己的侮辱,所以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個近一米長四厘米粗的鋼管,對著約翰的身體就是一陣猛打,這次她沒有避開要害,甚至專門打要害。
楚雲揚看著被打的吐了血卻依舊沒有醒過來的約翰,再次的縮了縮脖子。而看到喬歆瑤那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後,心中有點心疼,所以他奪過了她手裡的鋼管,開始招呼約翰。
滿意的看著越打越熟練的楚雲揚,在約翰無意識的悶哼了一聲之後,及時的握住了楚雲揚還要揮下的修長大手。“可以了,他現在內臟受傷,肋骨斷了三根,夠他受一陣子的了。”
接過楚雲揚手裡的鋼管隨意的扔進了蔚藍的大海之中,看了一眼已經被鮮血浸泡的約翰,她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憐憫,有的只是淡漠。“我們走吧!”
“那顆紐扣不用拿走嗎?”剛才就是用那顆紐扣打暈了約翰的,楚雲揚覺得還是應該把罪證帶走。
“那顆紐扣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簡單的回答了楚雲揚的問題,她還不至於傻到留下自己的東西,約翰和冷漠是不一樣的,所以受到的待遇也是完全的天差地別。
那顆紐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