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們的心思,只不過是他們沒能達到她的標準而已。
喬歆瑤覺得今天的離歌似乎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剛才他從夜歌突然告知自己他有些事情,算起來喬歆瑤還沒有問他到底是什麼事。
楚雲揚也有些不解離歌這是怎麼了,喬歆瑤要是不對那些人無情一點,現在哪裡還能有他在她身邊說這些話指責她,也不知道離歌又鑽了什麼牛角尖。
離歌的話說完楚雲揚就看向喬歆瑤,不管他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這個時候他都不該說話,否則就算是勸解也會有挑撥的嫌疑。
喬歆瑤最初是面無表情的,然後慢慢的臉色有些陰沉,對著離歌的後背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自己說還是要我查?”
離歌沒想到喬歆瑤的回答是這樣的,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轉頭看著她。看著她眼底凌厲的目光,訥訥的嘟噥兩句。“是你讓我說的,剛才是嚴克強找我的,希望我勸勸你!”
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喬歆瑤無奈的搖搖頭,“你確定你是在勸勸我而不是氣氣我?還有你什麼時候和嚴克強關係很好了,而且還成了他的說客。”
其實太想到知道嚴克強到底是怎麼和離歌說的,至於內容她也能猜到,無非就是讓她不要生嚴致遠的氣,更不要因為一時氣憤就疏遠了嚴家。
“可以實話和你說,我沒有生嚴致遠的氣,那件事情過去了便過去了,對嚴家也不會牽連,畢竟那時除了喬……之外僅有的親人了。”喬歆瑤停頓了一下有若無其事的繼續說完。
“我一直都是一個你叫大度的人這一點你們也是知道。”戲謔的笑笑,只是這笑容似乎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無所謂。
離歌不是不瞭解喬歆瑤的人,所以直到這時候自己不該在說什麼,因此他再次啟動車子,很快三個人就回到家了。
那天之後黎輕寒也沒有回來,只是給喬歆瑤打了幾通電話說他現在在國外,因為有些事情脫不開身,所以暫時不能回來,等他回來會和喬歆瑤說清楚自己這幾天到底在做什麼的。
而這一走就是半個月的時間,時間過得飛快,春節馬上就要到了。喬歆瑤和楚雲揚每天都在狂人俱樂部訓練,然後晚上回家休息。
這半個月裡京城的氣氛有些緊張,京城公安廳長申訴因為行賄、受賄等等八項罪名被雙規開除黨籍,並且處以有期徒刑十年的刑罰。
而這件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在調查申訴的案件的時候,有牽扯出了前幾天被舉報的王家。王家的事情之前已經被暫時的延緩處理,但是因為申訴的事情這件事情被媒體曝光了,因此王家的事情被提上日程。
短短半個月時間,曾經的國務總理的子孫就有了五個人因為不同程度的問題被停職或者雙規,整個王氏家族徹底的在京城權貴圈子除了名。
而事情到了這裡並沒有真正地了結,因為調查的繼續深入,很多以前一直避免的東西也漸漸地浮了出來,而媒體和網路上更是出現了舉報熱潮。
這其中受到牽連的省部級領導就有三個,豔照、房產、受賄頻頻曝光,其中官職最重的就是監察部的副部長錢鳳鳴。
錢鳳鳴坐上監察部副部長的時間並不算多長,以前他是H省的省長,後來被調任京城來到監察部,一直以來看上去都是不錯的,但是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受賄金額竟然達到了五千萬,而且還有十多處房產來歷不明。
其實這些事情本來在他做省長的時候就有人舉報過,但是被上面的人壓了下來,不但沒有影響到他,反而讓他升了職。因此那些送舉報材料的人也就收手了。
但是這次事情波及到了錢鳳鳴,那些以前就不滿的人自然是落井下石,把他這些年做的事情都給抖露出來了。
一時間京城的局勢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