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這才帶著尹長安,告別眾人,踩著飛劍一路往東北而去。
師徒倆一路御劍飛行,不過七八日便到了純陽劍派所在的太白山山域。
成雲帆以前來過一次,自然知道大致情況,尹長安從未來過,但看那群山巍峨,雲霧繚繞,便心升仰慕的說:“師傅,這純陽劍派的太白山,和當年重陽宮所在的終南山可堪一比。”
“也是!”成雲帆點頭道,“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本就是藕斷絲連,說不清有多少關係,管他呢,這次去純陽如果他們很強勢的話,你就用縱地金光術溜之大吉,餘下交給師傅來應付。”
“這不好吧。”尹長安沒想到師傅也有這樣不地道的時候,“弟子修煉的功法,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能師傅這樣!”
“好了,我說這樣就是這樣!”成雲帆不欲爭辯這些。
“可是,當年我們遇到的那老道不是說,可以放心修煉嘛?”尹長安坐在一塊山崖前的巨石,看著遠方的雲山霧海,紅日躍出,和師傅一樣,已經收功了那紫陽一氣經,納悶地問。
“那老道,胡吹海說,他的話哪裡能全信呢。”成雲帆撇嘴。
“是嗎?老道我的信譽如此之差?”一個聲音從崖壁邊的一顆松樹上傳來。
尹長安聽見陌生人說話,還兀自吃驚,成雲帆也才注意到師徒倆做的旁邊,一顆松樹上藏著一個黑衣老道,老臉飽經風霜,頭髮亂糟糟,道袍也髒兮兮,揹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劍。
不是當年在冰霧峰遇到的那個疑似純陽老道,還是哪個。
成雲帆見老道在那裡,心想真是不能背後說人的,這不現世報了,面色微紅拱手彎腰施禮說:“前輩在這裡看風景啊!”
“臭小子,你要是被人說了壞話,還有心情看風景啊?”老道說著從松樹上飛躍而下,轉身就到了巨石邊,盤腿坐下,打量了一番尹長安,而後才道,“這就是你傳功的小子,還不錯嘛,模樣不錯,身骨不錯,修為也馬馬虎虎。”
老道評頭論足了一番尹長安,尹長安自是嚇的大氣不敢出,也只好學著師傅行禮說:“多謝前輩讚譽!”
老道對此不置可否,徑自看向成雲帆,仔細打量有些訝異道:“成小子,很不錯啊,居然金丹中期了,才幾十年功夫,著實不錯!”
成雲帆聽此,訕訕開口:“得了點機緣罷了!”
“機緣好,機緣好,我輩修行,若得不到機緣,那還如何修行呢?”老道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尹長安,而後才懶洋洋的說,“成小子,你們師徒倆剛才說什麼呢,聽口氣要去純陽請罪?”
成雲帆見他發問,遂不隱瞞,將當日遇到鳳鳴真人的說出,也把自己的打算說出,老道聽完,撇撇嘴,不以為意地說:“我說,算了吧,去了肯定要惹不痛苦的,你們就煉著吧,我不信那洞玄還會打殺上門?真有那日,你就把我的那符丟給他,保準嚇的他屁滾尿流,逃竄而去。”
成雲帆見他又是這般胡吹海說,自是不信,尹長安更是不相信,但兩人面上都沒表露出來。
成雲帆還是礙於情面,應和著,又想起一件大事,遂把金靈珠拿出來,還唬了老道,兩眼放光的說:“這天地之寶都被你得到了,真是有大機緣者。”
成雲帆指了指尹長安道:“前輩,還請幫忙,將這珠子煉化到我這徒兒體內,好助他以後修行一臂之力。”
“此乃小事也!”老道說著,點點頭接過金靈珠,就是那麼輕輕的幾下摩挲,珠子就變得笑了許多,庚金靈氣也不再外放、鋒利,又讓尹長安閉目打坐,將金靈珠煉化進了他的體內。
前後不過幾個呼吸而已,可見老道的修為比當年的赤桑高出了多少倍;成雲帆見大事已了,又開口道:“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