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正是剛才那些士兵用來對付喪屍的那種,陳言沒看到剛才的戰鬥,還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叢善簡單對他說先把喪屍困住,再對付。陳言瞭然的點頭,和叢善一人拿著一頭鐵絲迎著喪屍跑去,邊跑邊拉長鐵絲,想要從喪屍旁邊過去把喪屍捆起來。
可惜這裡是開闊的地方,和剛才戰鬥的地方地形不同,沒有狹窄的地方擋住喪屍,有兩個喪屍聞著味道就朝他們走去,這讓他們有點措手不及,完全沒辦法像設想中那樣捆住喪屍。
叢善一看情況不對,暗罵自己考慮不周,迅速停止和陳言向兩邊跑,改為背靠背各自對付眼前的喪屍。
陳言除了昨天去找叢善的時候打斷過一個喪屍的手以外,就再沒有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過沒有理智的喪屍了,他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拿著長矛的手緊了又緊,只有後面叢善的後背寬厚又溫熱,給他稍微定了定心。
“別仔細看它們臉,直接把長矛往眼睛或太陽穴刺,刺進去後轉一轉,腦子壞了才會失去戰鬥力。”叢善仍然鎮定的聲音讓陳言定了心神,專心的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喪屍。
當陳言把長矛尖尖的頭從喪屍眼窩裡□的時候,他覺得殺人應該也就是這個感覺吧,噗的一聲就刺進肉裡去了,攪起來有些費力,但是也不會比考駕照轉動那種皮卡的方向盤阻力更大。等到有了殺第一個喪屍的經驗以後,後面的喪屍似乎就沒那麼害怕和噁心了,只要不看它們那已經變形的臉,那些還依稀看出人類外形的臉。
叢善比陳言先解決掉兩個喪屍,轉身去幫陳言對付他那邊的三個喪屍,兩個人沒費多少事就結束了這次戰鬥,看著對方緊張到出汗的樣子,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趕緊收了這些豬,我們回去。”叢善等氣喘勻後吩咐陳言說。
陳言收了幾隻小豬仔和幾頭母豬,等到找那頭最大的豬時,發現那隻豬滿嘴都是血,它竟然咬了喪屍。陳言嚇一跳,他還不知道動物會不會被喪屍感染,而且是這豬是咬了喪屍,不是被喪屍咬,這該怎麼解決?
“殺了它,杜絕一切可能,誰知道它會不會也被感染。”叢善很快的下了決定,他們要趕緊回去,天就要黑了。
“恩,你帶火了嗎?”陳言點點頭,長矛用力刺下去,比殺喪屍費力多了。
叢善拿出一小瓶汽油澆在喪屍屍體和大豬身上,點著了火,兩人迅速的離開那裡,往市裡趕。
☆、煙火與圍牆
陳言和叢善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透了,他們花了半個多小時從追到小豬的地方跑到市區的公車站,穿著防護服直接上車,收穫一堆異樣的眼光,有眼尖的人甚至還過來攀談希望能購買他們的防護服,都被陳言打發了,至於叢善,根本沒出聲搭理人家。
到站下車以後,兩人發現有些不對勁,怎麼整個小區都是炊煙呢?發生了什麼情況?原來也只是有些老年人愛用柴火燒飯,說是做出來的飯比用天然氣做出的香,怎麼現在全部都這樣了呢?
回到家問過陳媽才知道,從傍晚開始,天然氣就不能用了,剛才聽了廣播說燃氣公司的管道全部被喪屍破壞了,以後可能都沒有燃氣了,因為現在S市沒有那麼多技術人員能夠修理那些管道,只能先供給緊急部門使用,普通市民要自己解決,以後再看政府怎麼辦。
陳言聽了心裡很堵,昨天是限電,今天是限氣,明天呢?還會限什麼?這次的災難什麼時候能過去啊?
叢善看他心情不好,嘆口氣讓他先吃飯,等吃飽了才有力氣考慮以後的事情,陳媽趕緊點點頭,讓他們脫了身上的防護服去衝個澡出來吃飯,現在也只有太陽能還沒被限制。
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吃飯,都沒怎麼說話,連小宇都安靜的在數米粒,全都聽著廣播裡的事態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