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那個孩子的夢想感染了呢?
“嘭!”摔倒,滑了很遠。
這樣的過程在復健中是必不可少的,獨屬於我的舞蹈復健。
“你沒事吧!”迅速地被抱起來,我的胳膊熟悉的環上他的脖頸,靠在他身上。
“沒事,別那麼大驚小怪。”我責怪的瞋了他一眼,“你怎麼還沒回家?”
“我怕你受傷。”李紳強勢的把我抱坐在他腿上,低頭檢查我的傷勢。
“沒事的。”我無奈的笑了笑,到底沒有拒絕他的關心。
明明初見時他還是個那麼冷漠寡言的孩子,怎麼現在卻成了戀人的關係?我不禁想到。
最初也是這樣,明明很多次發覺周圍有人在注視,對舞蹈的專注和寡淡的好奇心卻讓我從未出去尋找那個人,直到我也是這麼摔倒在地。
他衝進來扶我,把我扶在座椅上才特別忐忑的喊我“老師”,明明看多了的那充滿愛戀的眼神卻意外的我無法忽視,因為,他長得很像新禹。
在韓國這個事實告訴我這應該還是個韓劇,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我應該不會離主角太遠,而日漫韓劇大陸武俠劇臺灣偶像劇這個應該是固定的框架。所以,演新禹和李紳的應該是同一個韓國明星,而且很火。
當然這不是我同意李紳追求的原因,畢竟新禹和他是不同的兩個人,反而因為他們相同的長相,我更應該對李紳避而遠之。
每個人對於帥哥總是於心不忍的。
在舞蹈室外面長久的注視,噓寒問暖的關心照顧,這對一個年紀還不大一直是被女生追捧的李紳有多麼不容易我也明白。
開始我總是嚴肅地拒絕,拒絕這個和新禹擁有相同面孔的孩子,畢竟我很年長,他的年輕讓我實在無法負荷,但是拒絕多了我也就不好意思了。後來他又一次的邀請我去看他們The Stupid樂隊的演出,我便同意了。
那天他很開心的到舞蹈室接我,騎著白色的腳踏車,清爽的藍色西裝和白色的褲子,脖子上掛著他的白色耳機,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為了方便載我,他把白色書包反背在了前面。我側坐在後座上,雙手緊攥他的西裝兩側,感受著這久遠的獨屬於年輕人校園裡的蓬勃朝氣,忍不住的會心微笑。
而晚上的表演也真是驚豔了我,徹底讓我分清他和新禹兩個人。
他是強勢霸道的,不用言語去表達什麼,高傲的不顧你的牴觸直接佔據你的心。而新禹總是溫柔的,不管是為人處世還是他的音樂。我不得不承認,李紳他很耀眼。
在從不斷撲上來卻被他阻止的他的隊友俊熙不停歇的話語中,我意外又有些欣喜的得知李紳他除了吉他,幾乎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除了音樂,其他東西他都都不關心。
那麼,我是他的那一個例外嗎?
李紳唯一的例外,舞蹈系的教授鄭允秀。暗戀那個女人。
為什麼喜歡她,李紳自己也不知道。像對待吉他一樣喜歡她,無論多麼困難的情況到來時都想守護著那個女人。上課時間倒下睡覺在想她,在圖書館倒下睡覺在想她,醒著的時候——還是在想她。
想那個內心冷淡的女人會不會搭理別的人,想那個執著的女人今天有沒有摔倒?即使知道她的醫術,醫者不自醫,恐怕她又忽略了休息。
所以總是忍不住的去舞蹈室外面,就那麼專注的看著她,沉迷在她的舞蹈,不在乎她的冷言冷語。
但自從她看了表演以後,似乎寬容了許多,不再刻意的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那就足夠了。
感覺到李紳不斷地在舉手投足中對我釋放著他的魅力,雖然我只是微笑,也不知不覺地動心了。
堅硬的柵欄被他那些甜蜜的做法裡融化,而他專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