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為止還沒有走過眼。不知道這位兄臺貴姓,在哪兒高就?”
年輕人神態高傲,鼻孔朝天,說道:“盧浩博,首都美院最年輕的教授,青年畫家。”
“恩?”
沒想到盧浩博還真有點身份,看他年紀大概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居然已經成為知名美術學院的教授。後面那句青年畫家雖然更能唬人,不過卻嚇不倒李樹軒。只見他神色不變,問道:“原來是盧教授。不知道您最擅長那種畫法?”
盧浩博嗤之以鼻道:“對於外行,我一向很寬容,說的太深,你也聽不懂。這麼給你說吧,無論國畫、油畫、版畫、素描、速寫,我都有所涉獵。涉及到題材,無論肖像畫、風俗畫、風景畫還是靜物畫,我都略知一二。至於我最擅長的,正是國畫中的肖像畫和風景畫。”
看到李樹軒和盧浩博剛一見面就針鋒相對,王雅琪心中大爽。她最討厭的就是偽娘,盧浩博雖然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偽娘,但他的言行舉止還是帶著那麼點意思,讓王雅琪渾身難受。
尤其他還是外公好朋友的孫子,本身雖然有點娘娘腔,但實力卻是毋庸置疑,青年畫家的叫法更是實至名歸。當然,他的驕傲也是一點不少,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成就,他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宋漢明靜靜的聽著,對兩人的言語不置可否。盧浩博雖然是他老友的孫子,但他並沒有格外高看一眼。
畢竟他經歷過太多事,少年時放*蕩不羈,不務正業,青年時幡然悔悟,奮起直追,老年時白髮喪子,悲痛欲絕。等到現在,有些事早就看淡了。比如此刻,兩個小年輕為了女人爭風吃醋,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小孩子游戲。如果真有本事,早就將女人綁的死死的。哪怕你打她捻她,她都不會跑,還害怕被別人泡走?
李樹軒自然不會想到,他和盧浩博之間的隨口之語,在王雅琪爺倆看來,完全是兩個概念。
聽到盧浩博將自己誇成天上地上,無一不精的天才,李樹軒有些無語,說道:“盧教授果然厲害。我就沒你會的那麼全,到現在為止,也就是稍微研究了一下人物畫,像什麼粗筆、細筆、寫生、寫意、皴法、沒骨,多少了解一點。”
“人物畫,你也懂?”
盧浩博神色一變,他沒想到這個小鑑定師居然也懂繪畫?
別說盧浩博,就連王雅琪都滿臉驚訝,好奇的看著李樹軒。認識他這麼久,王雅琪還從來沒見過李樹軒畫畫,而且還是人物畫。
王雅琪心中惱怒:這個壞蛋,會國畫也不告訴我,明顯沒把我放在心上,可惡!
宋漢明也有點好奇,他自然看的出來,李樹軒神態淡然,從容自信,顯然對自己的水平很有信心。
作為收藏愛好者,宋漢明的收藏不少,但真正拿得出手的人物畫還真沒有。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這方面的真跡,可惜無論民間還是拍賣行,都沒有遇到合適的作品。
此時聽聞李樹軒居然也懂得國畫,宋漢明心中驚奇,笑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不僅僅是個鑑賞家,居然在繪畫方面也有造詣。呵呵,浩博正好也在,我看不如這樣,你們每人畫一幅作品,然後我再找幾個評委點評一下。”
第三十章 冤大頭在此
對宋漢明的提議,李樹軒有點不情願。他學習技能,說的好聽點是為了傳承,難聽點就是自娛自樂。當然,他也不否認,如果時機允許,他也會用所學技能賺點錢,改善生活。但很明顯,爭風吃醋,裝逼耍酷,與他當初的目的可謂相去甚遠,而且毫無意義。
因此,他幾乎本能的就想拒絕,可惜他還沒來及開口,盧浩博卻當先道:“宋老,我不會和他比,沒有意義。藝術沒有好壞之分,只有欣賞的人不同。而且獅子與綿羊比武,無論成敗,對綿羊都是榮耀,而對獅子則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