緲宗的縹緲城,你們曾家還做不到隻手遮天,縹緲宗不會讓你們為所欲為的。”
“哈哈哈……”這個姓曾的築基修士仰天長笑:“你說的沒錯,這縹緲城不是我們曾家的地盤,我們曾家自然無法作到隻手遮天,哪怕是這縹緲城的一片天也不行。不過你別忘了,我們曾家乃是曲家的旁系家族,曲家能否做到隻手遮天?這就要看是哪一片天了。”
就在這時,四鼎商行外出現了一陣喧鬧之聲,幾個負責縹緲城秩序的縹緲宗執法堂的弟子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幹嘛呢?幹嘛呢?剛才是誰發出的求救訊號?你們都聚集在這裡做什麼呢?”
錢彪主動迎了上去:“幾位道友,我乃四鼎商行的掌櫃。這些人聚眾鬧事,還誣陷我出售劣質丹藥致人修為大跌,還請幾位明查!”
為首的執法堂弟子看了一眼旁邊的曾家修士道:“哦?竟有此種事情?我縹緲宗腳下竟然也有人敢做此監犯科?如果查明屬實,定當重罪論之。不過話聽兩頭,理各半邊,我不能聽你一面之詞,等我問過他們再說。”
“這個自然……”
錢彪點頭稱是,旁邊曾家帶頭的築基修士大步上前拱手道:
“幾位道友,事情非常清楚,四鼎商行出售劣質丹藥乃是事實。現場數百修士都可證明。”
這個執法堂弟子點了點頭看向錢彪。:“他們有證人證言你的確出售了劣質丹藥。你可有人證明你出售的丹藥沒有問題?”
“呃?”
一聽此人如此問話,錢彪的心就突的一下沉了下去,就如同一塊巨石撲通一聲沉到了深海一般直接就失去的蹤影。這事情太明顯了,這個所謂的執法堂修士只憑簡單的兩句話。就相信了曾家的所謂事實與證人證言。根本不去追問這些所謂的證人身份。如果猜的不錯,他與曾家修士是一夥的。
“這……我們四鼎商行出售丹藥已經有一年之久,這期間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問題。所有人都認可四鼎商行的丹藥品質,四鼎的口碑已經眾所周之,這就是最好的證據,同時我店中夥計也都可以證明。”
聽到錢彪的話,這位執法堂修士臉色刷的一下就陰沉了下去。“你店中夥計的證言沒有半點作用,天底下哪有自家人證明自己家人清白的道理?這麼說來你是沒有證據了。既然如此,你出售劣質丹藥事情清楚明瞭,來人啊,還不快快把此人拿下送交宗門,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隨著這位話音落下,十幾個身穿縹緲宗宗門服飾的築基修士閃出人群,同時手中陣旗一擺,一個陣幕已經瞬間形成,把錢彪眾人給罩在其中,同時曾家修士也已經祭出飛劍磨刀霍霍打算出手。
“住手!我只是四鼎商行的掌櫃,而非此商行的主人,你們就不問問此商行主人是誰嗎?”
看情況不對,錢彪厲聲大喊,正準備出手的執法堂修士隨即停了下來。
“哦?這家商行的主人是誰?小子你可別蒙我,你們四人的身份我們早已查明,你們都是無根散修。”
“哼!不知你們可認識陸陽。”
“陸陽?哪個陸陽?呵呵,我們為什麼要認識他呢?哪個陽今天都不好使。早讓你們交出四鼎商行你們不同意,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晚了,今天你們死定了!”
曾姓修士聲若冰霜御劍就斬,只聽“鐺”的一聲脆響,卻是被為首的築基期執法堂修士給擋了下來。
“呃?李道友這是何意?”
這個李姓執法弟子擺了擺手:“陸陽此人我認識,不知你說的陸陽是否與我認識的是同一人。”
錢彪幾人長長出了一口氣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二人說的陸陽應該是同一人。此人一年前以百境試煉第一人身份進入縹緲宗,而後又以潛修身份拿下了核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