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人家啊,心裡想……換新鮮的,媽的自己是什麼玩意呢,自己其實也不是什麼玩意啊,自己就比宋江好?自己不是猥瑣男?張子楚這樣一想就愣住了!
張子楚想到了以前師晴晴的事情了,有一次,叫裡湖的一次酒宴,眾人圍著嬌姿欲滴的師晴晴開玩笑,但是師晴晴不動聲色地坐著……那一次給張子楚留了很深的印象呢,難道就是那次,我張子楚愛上了師晴晴?
關於師晴晴的相貌,前說了,就是打眼一看你會以為師晴晴是哪個電影明星的女孩,是有著自己的獨特的美的女性,甚至可以說她的美,誘惑蘊含著高雅莊重……
當然,她的身上還有一種熟悉的味道,按照張子楚的感覺,就是類似於原來的美少婦包豔紅副鎮長的那個藝術氣息呢。關於師晴晴的來路前也說了,她是省委黨刊的一名編制外的女記者:攝影記者。女人實際上屬於叫裡湖鎮的空降幹部……
張子楚記得,那次喝酒猥瑣男宋江也在場的,那宋江貌似一直就在偷看師晴晴,媽的他嘴巴里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張子楚對宋江的眼睛有很深的記憶——即躲在眼鏡片後面的那對色眼,宋江的眼睛,哎,那是什麼眼睛啊,突兀的蛙眼裡蘊藏了無恥的貪婪!
張子楚悲哀地回憶著……心裡喃喃地喊著:師晴晴……
豔紅的過去……
張子楚因為師晴晴明天結婚的事情兀自發愣了整整半天,在辦公室裡也沒人來找他,為何呢,大家都知道他去省委了吧?!
應該是這樣的,官場中人只要有去向,尤其是主要領導的去向那無疑是傳的沸沸揚揚的。所以……
但是張子楚不明白啊,心道,今兒個真冷清啊,媽的都不來請示工作了嗎?想著,鬱悶著,就給包豔紅打了電話,包豔紅笑道,張子楚啊,你小子還沒走?
你希望我走?張子楚馬上反問。
我希望個屁,你個壞小子啊,走得遠才好呢!包豔紅低聲道,呵呵……張子楚心裡冷笑呢,心道,包姐姐啊,別口是心非啊!是的,事實上正是如此,包豔紅怎麼捨得張子楚去省城呢,在叫裡湖鎮,他們現在是同盟啊,不僅是同盟,還是……夥伴關係!什麼夥伴,床伴!無恥啊!
包豔紅對於自己和張子楚關係的定位已經上升為姐弟戀了,這些日子來,尤其是在山水城建設的這段日子,他們兩人一起商量工作,一起面對難題,並且,工作累了呢,自然就是……
他們遽然多次在包豔紅的人大主任的辦公室裡做那個無恥的事情啊!哎,要多無恥有多無恥呢!包豔紅覺得自己已經對不起朱曉紅了,可是自己的靈魂是什麼呢,是脫韁的野馬無法控制了!
包豔紅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脫軌……當時她剛剛進入官場,那次,是一個浪漫的法國之行,正是那次,年輕美貌的少婦包豔紅失去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最寶貴的貞潔……
哎,失去貞潔的感覺一定就是恥辱嗎?事實上包豔紅一直在心裡問自己這個複雜的問題呢,是啊,那個問題毫無疑問就是一個複雜的心理問題——
包豔紅回憶過去……當時她跟著華雄書記,華雄書記是中雲區的區委書記啊,一把手,當時中雲區正在建設發展中,包豔紅被抽到區機關上班,她離開學校的教師崗位,離開自己的美術教學課堂,她見到了華雄書記,那個黑黑的矮個子男人,當時,包豔紅就有預感,自己和這個“黑人”,那種事啊……遲早是要發生的,只是早晚而已,因為華雄會放過她——不可能啊,因為這個世界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華雄把她包豔紅弄進了區委機關呢……包豔紅當初就安慰自己,發生……就發生了,發生了也好像沒什麼的啊,不就是……那個?
那個……哎,自己能拒絕嗎?自己能拒絕一個領導?一個對自己有恩的、有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