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子楚的想法很簡單:報恩?怎麼報啊?用身體報嗎?你王嬙不就是想和我幹那個……好啊,可以啊,張子楚對身體報恩這種無恥行為心裡並不覺得不可行,相反,他覺得這種事情完全可以多多益善。在張子楚看來,一個人的生活就是生活,生活就是男女做那個享受——你說這是不是很直接很無恥?
愛是做出來的!張子楚就是這麼認為的。
其實,在一個人的觀念裡認為身體交融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是簡單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旦這樣認為了之後,他(她)就不會想的很多,很複雜了。
前文交代了,張子楚事實上已經和王嬙有了身體交融那檔子事。
張子楚住在王嬙的叫裡湖鎮大酒店的那個側樓裡很長的時間,本來相安無事,堅守了節操,可是王嬙多次主動勾引,你說張子楚能受得了?
張子楚本來有地方住,他和李豔同居時曾經在叫裡湖鎮的一個小區裡租了一個房子,李豔去了省城之後,張子楚就覺得自己去那裡簡直就是一個人鑽進了一個猛獸的口袋……而他呢,在那個口袋裡覺得自己要窒息死啊,因為那個口袋是什麼口袋,一個寂寞的口袋,寂寞的口袋整體表現形式上就是一個猛獸啊!吃人的猛獸。
所以張子楚還是回到了王嬙的那裡。
王嬙和張子楚終於有了那個事情之後,王嬙就有了奇怪的想法——奇怪的想法也是王嬙自己心裡這麼認為的,這女人比張子楚年齡上大很多歲,年齡上差距大,但是王嬙還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婚姻問題……可是,張子楚沒有這個意思,王嬙暗示了張子楚好幾次,甚至給張子楚暗示自己擁有多少鉅額財產,但是張子楚毫不動心。
王嬙終於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一廂情願,心裡的愛也就逐漸地轉換成了恨,所以張子楚去了城建局之後不久,提出來要搬出去住,王嬙也就同意了,王嬙的眼睛裡沒有了熱烈。張子楚嘆息,心裡知道,他和王嬙有了距離。可是現在,王嬙又來找張子楚了。
王嬙現在這個時候找張子楚,功利性很強,感情因素很少,因為張子楚回中雲區當副區長的任命被公示了,王嬙是生意人,這女人一直在和政府官員打交道,而她打交道、賺錢的主戰場就是在中雲區,更加具體點就是在叫裡湖鎮。
以前,她靠的是老書記湯威海發家致富,實現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的目的,付出了女人的身體,讓自己的嫵媚的身體在湯威海身下恥辱地掙扎……但是她的付出得到了巨大的回報,王嬙心裡覺得值,這是一個女人的世界觀、價值觀!
在王嬙看來,女人不靠身體靠什麼呢,最開始的時候,她王嬙無非也就是一個賣假酒的女人,那時候賺點錢多不容易,而自打她攀附了老書記湯威海之後,她的人生就再也不在小河溝裡折騰了,她的人生有了一個大海,一個可以掀起驚天巨浪的大海,而她王嬙就是一艘大船!
湯威海下臺後,王嬙立即投靠了沈天億書記,但是沈天億的陰騭讓女人害怕,在王嬙的心裡,沈天億是一個陰謀高手,自己不是沈天億的對手,想到這個緣故,王嬙和沈天億的關係是若即若離的。
這些日子,也即張子楚搬出了叫裡湖大酒店,離開了自己,雖然他們也保持了聯絡,過幾天也會電話問候一下,但是電話的頻率還是越來越少了,張子楚和城建局的財務處長李雲麗好上之後,他們的聯絡就更加少了,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前文也說了,王嬙在進軍商業地產呢,這可是大事,這是她事業上的轉型期,所以她也逐漸地疏忽了與張子楚的。她在和開發商牛耳等人聯絡。但是怎麼說呢,張子楚的訊息她還是十分關注的,這不,聽到張子楚就要來中雲區的訊息後,王嬙立即有了決定,她要去看張子楚。
她開車來到了城建局,說找局長張子楚,門衛告訴她,張局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