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拍宮門。
玷汙格格清譽,對世子無禮,宮門咆哮,激憤的大臣們紛紛在斥書上拍上自己的官印,將怒大海數罪併罰,降做參領。
既然成了個小小參領,侍衛們不再手軟,毫不留情的把人拿下,剝掉他的官服,叉出宮門。
怒大海堅持不懈的在門口坐了一整天,到了半夜肚子太餓撐不住,才中場休息,打算回家吃頓便飯。
這件事一日內傳遍京城。怒大海這樣對待克善,且愚蠢魯莽,迅速臭了名聲。
怒大海也是運氣背時,好端端在家中走動,被一群正義群眾蒙著腦袋打斷了腿。
腦殘都是愈挫愈勇的,怒大海身殘志堅,過了幾天瘸著一條腿拐到宮門,繼續讓皇后放人。
可憐的皇后,老背黑鍋。
這次我在許可權內直接將他降為百夫長。
禍不單行,他在路上被不明人士又打斷了另一條腿——荊州一役,大小貴族們都是衝著便宜軍功,送兒子侄子表侄子去的戰場。怒大海中途帶著一半兵馬跑路,被留下的子侄們的家長能不恨他嗎。
過了幾日他還想出來,可惜出不來了。
他他拉家老夫人心一橫,將他關在屋裡,對外稱得了失心瘋。京官的夫人們紛紛哀嘆沒有了怒大海當笑料,日子變得好寂寞,聯名要求怒大海家老夫人放他出來。
據說怒大海知道後信心大振,連夜翻牆,夜巡的官兵錯以為是賊,將他拿住。家人四處打聽了三天發現他被關押了,不願贖回,又讓他吃了三天牢飯才接他回家。
第二次見新月,調教已經接近尾聲。她身披紅霧薄紗,赤身裸體,頭戴貓耳,在鋪了氈毯的屋裡靈活柔媚的爬來爬去。手掌和膝蓋上都裹著獸皮,防止起繭。
我不禁讚歎嬤嬤教的好,新月的眼中,羞恥與坦蕩各佔一半。要是太過奴性了,反而沒趣味。新月在嬤嬤的示意下,扭捏的爬過來。
不知是不是調教的太好了,她一到我身邊,就無意識的用粉色的乳尖在我的小腿上前後磨蹭,白皙的脖子和纖細的手腕上,鈴鐺鈴鈴作響。
磨蹭了一會,新月的臉頰變得嫣紅可人,雙眸也染上媚意。她不停的扭動的雙臀,彷彿很不舒服。幽怨的喵喵叫著。
我說呢,原來連尾巴也安上了。白色的尾巴像真的貓尾一樣翹起,根部消失在她幽深臀縫中。
由於沒穿衣服,新月的肌膚觸手冰涼滑膩,我順著她背部的曲線劃到渾圓的臀部,愛不釋手。
新月喵喵叫著,一邊顫抖一邊閃躲,眼裡滿是哀求。
我哪裡忍得住,將她拖到屋裡顛鸞倒鳳了一番。事畢,新月躲在屋角嗚嗚哭泣,青絲從貓耳間垂下,包著獸皮的手揩著眼淚,粉嫩的乳尖在手臂的縫隙裡時隱時現。臀縫中的貓尾還在微微搖動。
這小妖精,裝的真夠味!我從她臀縫裡抽出溼淋淋的貓尾,摟著她微涼的身子,再次前前後後的倒騰了三四回才罷休。
小英子說:“主子,這隻貓仔您若喜歡就留下來唄。怒大海這奴才還敢跟您搶不成?”
“去搶一個奴才的東西,爺這臉還要不要了。”
在約定當日,我就將喵姬用紅布裹了,裝在箱子裡,紮上蝴蝶結,打包送去怒大海家。
屆時痴男怨女相會,怒大海權勢不比當初,兩腿皆折,年過四十,身體老朽。新月青春年華,熱情似火,想必是女上位。
我和趙阿蘿瀉完火,正說著話,令妃打發來小太監,說乾隆在回京的路上,要我過去商量迎接事宜。
令妃此時掌著後宮大權,這是一邊拉攏我,一邊給皇后示威呢。
此時夏末秋初,正是繁花似錦,烈日如熾的時節。
我笑眯眯的去了。
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