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兩緊緊依偎在一起,什麼都沒說,誰心裡都知道,這次能從魔頭的手下生還,已經是大難不死了!
“義父!”蕭天翎看著眼前的場面,忽然覺得一句話憋在心裡總是說不出,心頭上鬱郁沉沉,難受的很!
鳳鳴軒沒有做聲,慢騰騰的轉著頭環視了一週,好一會才慢慢道:“那魔頭呢?”
“他走了!”蕭天翎道,聲音顯得無比的落寞和無奈。
鳳鳴軒突然全身一顫,本來渾濁的雙眸中精光一閃即逝,瞬間好像是又蒼老了幾分,喃喃道:“走…走了!難道是天要我岐山葬送我鳳鳴軒的手中,列祖列宗的千年基業怎麼會,怎麼會!”鳳鳴軒只覺得胸口上像是壓著一塊巨石,喘不動氣,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義父,對不起!”蕭天翎“撲通”一聲跪在鳳鳴軒的跟前,鳳鳴軒的樣子深深刺痛了蕭天翎的心,曾經,在蕭天翎的心裡,鳳鳴軒一直是他最崇敬的人,遇到任何事都不會驚慌失措,永遠也都是胸有成竹,可是這次的事情無疑是巨大的打擊,岐山的鎮山法訣軒轅仙訣被血魔搶走,鳴字輩的真人只剩下鳳鳴軒一個,而且他也修為大折,靈字輩的傑出弟子一個不剩,岐山已經變得毫無生氣!
岐山的基業,岐山的尊嚴,蕩然無存,作為一門之尊,鳳鳴軒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一起從小長大,一起修煉的師兄弟一個個的慘死在眼前,他卻無能為力,到終了損了修為,還是把軒轅仙訣倒貼了出去,一切都無法改變,岐山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
“天翎,不…不怪你!”鳳鳴軒艱難的搖著頭,長嘆了一口氣。
蕭天翎心裡猛地一蕩,聽著鳳鳴軒那幾近無限絕望的口氣,心裡猛地一陣揪緊,突然道:“義父,孩兒發誓,那魔頭從岐山拿走的東西,我定要他百倍的還回來!”
鳳鳴軒抬起頭看著蕭天翎那堅定的面容,勉強笑了笑,點頭道:“好!好!”
蕭天翎上前將鳳鳴軒扶了起來,道:“義父,師叔祖被那魔頭打傷!”
鳳鳴軒看著躺在一邊,仍舊昏迷的面壁長老,道:“迴天翎,你將你師叔祖一起帶到偏殿去!”
“嗯!”蕭天翎點了點頭,過去將面壁長老扛了起來,林千琴、鳳靈月攙扶著鳳鳴軒,若蘭,燕薇寒在後和蕭天翎並排一起慢慢的往回走著!
一路上,所有的弟子都聚在路上,看著自己的門派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昔日的掌門卻沒了任何的尊位,都默默的散到兩邊,讓開道路,像是送行一般,鳳鳴軒機械的往前走著,突然對兩邊的弟子道:“敲鐘,所有弟子去議事殿集合!”
“稟掌門,議…議事殿已經塌了,不能集合!”其中一個弟子站了出來,垂首道。
鳳鳴軒愣了一下,苦笑一聲,道:“那就在議事殿的廢墟上集合吧!”
眾弟子紛紛去傳報去了,蕭天翎道:“義父,集合做什麼,先回去修養身子吧!”
鳳鳴軒搖了搖頭道:“先把岐山剩下的事處理完了再說,不然我放心不下!”
眾人一起到了那寬闊的廢墟之地,鳳鳴軒皺了皺眉,空氣中仍是瀰漫著一些血腥之氣,原本是宏偉的議事殿,卻變成了一片廢墟,相差之大僅是一天之間,世事變化竟是這麼的快,鳳鳴軒失了失神,看著已經聚集來的弟子,鳳鳴軒朗聲道:“岐山遭此大變,從此與魔教不共戴天,全宗上下,其中凡事聚氣期到朝元期之間的弟子若是想要離開,鳳某絕不阻攔,朝元期以上的需要散去修為,方的離山!”
“義父,你……”蕭天翎聽鳳鳴軒竟要遣散岐山弟子,大驚失色,低下已經亂作了一窩蜂!
“天翎,岐山現在已經無力支撐下去,這麼多的弟子,我不想將他們全部捲到岐山無窮的罪孽當中,若是他們想要離開回到凡世,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