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一臉笑意的站在眾人身後,開口說道:“人都說捉賊拿贓,捉姦拿雙,十三弟妹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不知道你是用哪隻眼睛瞧見我佟清雅用匕首殺了人呢?”
她一邊說著,手裡一邊拿著匕首直轉悠。在雪光的照射之下,赫然可以看到上面刻著明晃晃的佟字。
十三福晉一愣,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把匕首上的的確確的寫著個佟字嘛。大家都瞧見了。”
清雅看了看手中的匕首,笑道:“弟妹是個閨閣女子,沒有眼力勁兒可以原諒。我這把匕首,是佟家的傳家寶,在我出嫁的時候,阿瑪給我做陪嫁用的,用的全是烏金打造,大家可瞧見了,這上頭的佟字是用的漢字,可是隻要用火一燒。你便會發現,在這個字元的下面,還有一長串的滿文。”
說著她看了四福晉一眼。接著說道:“看來,這是有人想要嫁禍清雅呢,這可是在四嫂的府裡,若是不給清雅洗清冤屈,清雅可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說著她揮了揮手。一旁的穀雨立即拿出一個火摺子,對著那把匕首一烤,果不其然,下面寫了一連串的滿文。
“諸位若是不信,可尋我佟府的人一問便知。這栽贓也得做得像一些不是。”
四福晉見她如此自信,自然是知道即便是問。也問不出什麼問題來。如今這把匕首,倒被清雅給咬住了,成為了別人陷害她的證據。
事情不好辦了!
“九弟妹。為了洗清你的嫌疑,還請九弟妹說一說你適才去哪裡了,你來換衣服的時候,鈕鈷祿格格還活著麼?”
清雅還沒有開口,一旁的二福晉便開口說道:“四弟妹。你這雍親王府,我倒是不敢再來了。九弟妹換了個衣衫。也要被你們質問。虧得今兒個她運氣好,正要進去換衣服的時候,被我給叫住了,我瞧那邊園子竟然開了些菊花,甚是稀罕,便想尋個剪子剪幾支,恰好九弟妹說她有匕首,便與我一同去了。我怕她凍著,還將我們家大阿哥今年給我獵的皮子給了她穿。”
說著她搖了搖手裡的菊花,而清雅胸口的那片溼漉漉的地方,已經被二福晉先頭披在身上的貂皮短篷給擋住了。
清雅聞言紅了眼,委屈地說道:“這次真是多虧了二嫂,不然清雅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所以我壓根兒,都沒有看到鈕鈷祿格格。”
“你撒謊,奴婢當時引著九福晉和她的丫頭來到鈕鈷祿格格的門口,還親手替她推了門,看著她進去了,奴婢方才離開的。”
眾人一看,只見四福晉身邊的大丫頭東芝跪倒在地,用手指著清雅,厲聲說道。
“哈哈,哈哈。”清雅清脆的笑聲,在雪地裡響起,像是最動人的銀鈴聲。
“你這丫頭,當真是有意思。你若是推開了門,那我問你,那時候的鈕鈷祿格格是好,還是不還呢?她有沒有和你說話?”
東芝一愣,看著有些咄咄逼人的清雅,往後退了一步,她看了看四福晉,說道:“她那時候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奴婢瞧著她好著呢。”
清雅拿著匕首,在她的臉上拍了拍,嚇得她一個激靈,一股熱流從地上蔓延開來。
“在雍親王府,原來福晉身邊的大丫頭比小阿哥的額娘還要有身份,連進門都不用敲門的呢,主子都沒有應聲,就敢放客人進去!還是說,那時候你根本就已經知道里頭的人已經死了,不管怎麼敲門,都不會有人回應,所以才直接推門的呢?四嫂,請個仵作來瞧瞧,便知道到底是誰撒謊的了。”
那丫頭一愣一愣的,臉色蒼白,不知道怎麼接話,只好求救的看著四福晉。
四福晉手一抖,“賤婢,竟然敢亂汙衊人,來人啊,給本福晉將她綁了等候發落。”
東芝一聽,不敢置信的看了四福晉一眼,四處張望,突然像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