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沉悶的叩門聲,義結金蘭和賭場經理推門而入。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賭場經理鬱悶無比,義結金蘭吹得牛逼轟轟,抬手間天翻地覆,一念間,爆殺衛兵,倒不是說不夠高大,但是比起場子裡的其它選手還要是瘦弱那麼一些。
義結金蘭剛想要解釋。
無名氏抖出一支菸,指頭上竄出火苗點燃吸了一口。
“狗眼看人低是吧。”
“請到了老子,你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由於角力選手和奴隸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是自由人,無名氏根本不放在心上。
“牛逼兄弟。”
“你很有種。”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下,這可不是什麼過家家比賽。”
“雖然沒有明令必須殺掉對方,但來參加的人基本都不會留對方生路。”
“果盤和站街女一共是一千九百塊,那婊子是個中圈,還挺貴的。”
“現在還可以後悔。”
“摸出三千四來,我可以讓你走人。”
滿臉橫肉的賭場經理拿出了一些紙質合同擺在桌上,角力賭博是要籤合約的,私人競技當然不用,但這是要上臺面,要給主宰納稅的。
他也知道義結金蘭業績不行,最近滿大街找人,知道這個傢伙pua了他一千五,要是不籤合同的話,就讓他一塊吐出來。
“你他媽聽不懂人話是吧。”
無名氏內容都不看,光速在合同上籤了自己入城的註冊碼。
簽名是沒用的,深界不在乎名字,只在乎所在地域記錄在桉的註冊編碼,一串數字和符號。
“壯哉……”
賭場經理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注冊碼是否屬實,確認無疑後,擠出笑臉對無名氏伸出了手。
結果無名氏根本不屌他。
“你身上帶著奴隸沒。”
無名氏如是對賭場經理這樣問道。
“呃……”
“問這個幹嘛?”
賭場經理覺得意義不明。
“隨便拿個奴隸出來。”
無名氏口吻平靜。
賭場經理雖然覺得意義不明,還是從專用的奴隸收容包中隨便摸出了一個戰鬥奴隸。
“主人……”
還沒等奴隸話說完。
卡!
無名氏的大手直接按在了奴隸臉上,順著髮際線的位置指頭剜入肉裡,隨著一聲嘶響。
直接把這個奴隸的整張臉皮都給血淋淋的扯了下來。
隨後直接貼在了自己臉上,雖然無法完全契合,能看出來是貼上上去的,鼻子也是歪的,其它五官也是耷拉著,說不出的瘮人和恐怖。
而被扯掉臉的奴隸慘叫起來,痛苦無比。
賭場經理已經看呆了,義結金蘭雖然已知此人心狠手辣,但也不曾想殘暴到如此地步。
“是這樣。”
“因為一些個人原因,我希望你們能對我的身份保密。”
“不能暴露我的任何資訊。”
“剛才你打電話去確認了我的註冊碼對吧,我需要你封住那個傢伙的嘴。”
無名氏之所以會籤合同,也是想和永利賭場建立起初步的信任關係。
考慮到自己所有前世都被聯合起來爆殺,一個人是吃不開的,無名氏這一次要玩大一點。
“只要做到這一點。”
“不僅是這彈丸之地……”
“我會幹爆,這次比賽中的所有人。”
無名氏貼著的臉還在滲血,奴隸也依然吃痛在慘叫著。
賭場經理愣了半晌。
“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