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圭賢的黑石洞中央大醫院熬到了兩人的初步手術結果,那就是利特是虛驚一場,或者說是走了大運,他背上的那塊玻璃沒有傷到什麼要害,也就是普通大面積多處割傷而已,縫了幾百針後趴在那裡修養就好。而曺圭賢就沒這麼幸運了,他的肋骨和胯骨同時遭到了擠壓,使得腹腔和肺部的出血狀況非常嚴重,迄今為止只能是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看老天給不給臉了。多呆無益,所以金鐘銘跟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利特的母親打了聲招呼後就準備直接回去休息了。
但是,走到門口卻被一個人給攔住了。
“金英敏社長,有什麼事嗎?”金鐘銘詫異的問道。“你這個時候難道不該去陪著曺圭賢的父親?曺圭賢真要是出了什麼事他爹能繞得過你們?”
“曺圭賢的傷況擺在那裡,他出事了我們也無能為力,他好轉了那曹先生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想法,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做好我份內的事情吧。”金英敏淡淡的回答道。
“什麼事情?”金鐘銘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勸慰曺圭賢父親的李秀滿,心裡對面前的金鐘銘一萬個不耐煩。
“你看,《花美男恐怖連鎖事件》已經開機了,這一下子傷了四個,所以我們必須得重新補填上新的演員。”金英敏喋喋不休的講到。
“然後呢?”金鐘銘接過了不知道是誰分發的一杯熱咖啡,啪的一下開啟了,這是為了遮掩對面前這人的不耐。
“你看,我剛才你看到你跟利特這麼深的感情,能不能請你代替他出演那個角色。”說到這裡,金英敏居然嘴角微微一笑。“而且我聽李秀滿總監說你有心要在今年的無限挑戰歌謠祭裡帶下我們的少女時代,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把她們的出道時間相應的配合調整一下。”
“那是不是我不去演這什麼什麼的話,你們就不配合,直接等到夏末再讓她們出道?”金鐘銘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是這樣的,你看,原本夏末讓她們出道就是預定好的,而且您身為韓國最年輕的影帝,如果帶一帶sj的話,利特在病床上也會很欣慰。。。。。”
金英敏在說著什麼金鐘銘是不知道的,事實上,他在對方剛開始邀請他去補坑的時候就已經發怒了,而對方利用還在病床上躺著的利特打感情牌並用少女時代威脅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把咖啡潑到對方臉上去了。
不過,最終金鐘銘沒有把咖啡潑出去,而且表情一直很平靜,這是因為他害怕自己手裡的咖啡會被對方染髒了。事實證明,他還太年輕了,在對人心和道德認識上還差很多,而且他以後的人生道路上恐怕類似的‘課程’還會更多。
“是這樣啊!”金鐘銘醞釀了一下詞彙。“我很忙,還是不去參加這部電影為好,至於少女時代的事情,公事公辦吧!等今年七月份歌謠祭的時候如果出不了道的話我帶著西卡一個人上去就好。”
金英敏還想說什麼,卻被金鐘銘伸手打斷了。
“就這樣,我先走了!”
回到家裡,金鐘銘黑甜一覺,一直到了下午三點才醒,而他醒了之後稍微洗漱一下就直奔離家不遠的s。m公司去了。
他是來找少女時代的,他要把自己獲取的一些情報給講出來。
“就是這樣,曺圭賢的傷勢、你們的出道日期和組合的管理人員以及歌謠祭的問題,這些我都說完了,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坐在練習室裡,金鐘銘平靜的問道。
“圭賢oppa的傷勢真的只能看運氣嗎?”徐賢怯生生的問道,她很難適應身邊的一個熟人突然陷入到生死攸關的境地後的環境。
“不!”金鐘銘搖了搖頭。“其實主要還是看他平時的身體素質以及現在的求生**。”
“哦!”徐賢輕聲的應了一聲。
“出道後是還是韓勝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