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顧氏兩個都只擔心那五娘會因為對李紀動了真情而立場猶疑不定,卻怎麼也想不到這玉華與李紀兩人在洞房花燭夜便徹底攤牌達成了協議,更想不到玉華對他們崔府所謀的大事早就心知肚明瞭。
今日聽了顧氏的提議,崔澤厚便認真思慮了一下,終於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她一個小娘子,不管如何聰慧,心性也難免不夠沉穩,而且據我觀察,五娘一直是個膽子小的,有些事情,並不宜讓她知道的過多,那李紀可不是個吃素的,如今貪戀五娘美色,尚還會幹些糊塗事,過陣子情淡愛弛了,恐怕五娘在新昌坊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她知道的越少,倒越穩妥,你記得一定要多叮囑她,且不可仗著李紀一時寵愛就恣意妄為,一定要想方設法用些手段好好籠絡住他。”
顧氏連忙應下,又說道:“郡公爺放心吧,妾身聽阿生說了,五娘極善於揣摩那李紀的心思,又對他十分精心,並不是個持寵而嬌的,對了,阿生還傳話回來,五娘身邊的阿秋倒是個頗有幾分野心的,如今倒處處和阿初別風頭,且這阿秋比阿初更要機靈幾分,既得了五孃的歡心,連那李紀也有幾分另眼相看的意思,那阿秋的叔叔是一直在外院伺候您車馬的,不知您看她是否可用?”
崔澤厚擺了擺手說道:“這等小事你看著處置就好了,不管是哪個,只要能對了李紀的胃口都只管試試,五娘身邊的人,身契不是都還捏在你手裡的嗎?難道還怕她們能反出天去。對了,你那堂妹如今怎麼越發蠢鈍了,一心只想拿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拿捏李紀,她也不想想,那李紀可是吃她這套東西的人,我看就算她摔斷了脖子,李紀也並不會有任何為難的,為何不能忍一時之氣,先將局面穩定下來再做圖謀呢?如今倒白白被那李紀抓住了把柄,真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皇后娘娘現下對她也是頗多不滿。”
看崔澤厚神色嚴厲起來,顧氏忙垂下頭不敢吭氣,又過了好半響,那崔澤厚才緩和神色,開口說道:“你近日再去趟那永興坊吧,好好勸勸她,讓她有空先把那盧彥孝突然疏遠他們永興坊的事情弄弄清楚,別再把眼光侷限在與李紀鬥氣上面了。”
顧氏自是應下不提,而說到這盧彥孝,那新昌坊這日倒突然接到了這盧尚書的邀約,請李紀與夫人十日後到他府上做客賞園子。
李紀拿著帖子進了內院,阿秋見他進來,行禮問安後就準備迴避出去,這幾日下來,她也摸到了幾分這位爺的脾氣了,一般和夫人兩個在內室裡待著的時候,是真心不喜歡她們在旁邊伺候的。
不過,另一旁立著的阿初顯然就沒有這個自覺,一見李紀進來,便搶著去泡茶了,此刻正屈膝躬身將茶親自送到了郡公爺的手裡,薄綢小衫上面被撐得的鼓鼓漲漲的,更襯的扎的緊緊的一握小細腰弱不禁風,那撩人的身姿連阿秋同為女人的見了也是臉上一熱,不由自主的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瘦瘦平平的身子。
賤人,阿秋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後,便頗有些期盼的看了那郡公爺一眼,很希望他能將這不識趣的賤婢好好斥罵一通,最好能一腳將她踹飛。可惜阿秋看了半天,卻發現今日郡公爺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樣,不但親手從那賤婢的手裡接過了茶盅,眼睛還在她身前的地方略微停留了一會兒,才揮揮手讓她退下了。
阿秋與那阿初一起退出了內室,見阿初一步三回頭仍是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眉頭不由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因夫人傷了手臂,郡公爺這幾日都是歇息在那廣榻上的,想來就是因為這個緣故,阿初這賤人這兩日便格外的風騷起來,郡公爺現下雖然滿心滿眼的只有夫人,但男人沒有不愛腥的,這阿初又是永嘉坊夫人特意賞賜的陪房,夫人似乎也並沒有約束她的意思,若任她這樣放肆下去,難保不被她先得了手,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讓爺收上一個倒也正常,若短時間內就收了兩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