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只看到“白韻”的名字,就激動的坐了起來,盯著夏悠然。
夏悠然一看冷白的樣子,得瑟了,朝小侍的方向努了努嘴。冷白猶豫了一下還是看向一邊的小侍。
小侍急了,“公子,秦老闆讓我寸步不離你身邊的,我不敢。”
夏悠然怒了,你丫騙誰呢,剛才開門的時候那麼遠距離,何止“一寸”?“好了好了,你就在外面等著,十米遠就可以了,就那裡!”夏悠然指著門外一處,“不用擔心!又不是不認識——你別說你不知道我啊,我在你們落櫻閣是出了名的大好人。好了好了,你也別急,退一萬步說,回頭有什麼,你家公子一叫你不就聽見了,對不?你快點離開一下,我早說完早了不是?”
小侍瞪著夏悠然,心想:回頭有什麼冷白公子叫了,就晚了!又真心想這瘟神快點說完快走。無奈自家公子也對他使眼色讓自己離開。只得委屈的走了出去。
夏悠然一屁股坐回小矮凳。夠著腦袋看著小侍噘著嘴退到指定位置。才笑著轉頭對著冷白:“你身體不舒服,快躺下啊。”說著敲了敲躺椅的邊緣。見人躺下了,才小聲說到:“我是白韻的朋友,我叫夏悠然,我懷疑你就是她苦苦尋找的弟弟。”看到躺椅上的美人聽說姐姐在找他一副又要起身的樣子,夏悠然忙把人壓住:“先別激動,我有幾個問題要跟你核實一下。”心想著:我搞不好就是冒生命危險,回頭你要是冒充的叫我情何以堪啊,“當然,你也可以查問我,但我們最好快點。”說著又望了望門外的小侍,看人還在原地,才回頭對著美人。
“你原名叫什麼?”
冷白盯著夏悠然,又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了,這樣,我們都寫在手上,然後一塊兒揭曉答案,正好你也可以驗證一下我。”說著起身取了筆,遞給冷白,然後退回書桌邊,另取了筆在手心上寫下一個“馨”字。
等到冷白也點頭說好,才跑了過去,兩人攤開手掌……冷白撫上手去,指尖輕輕掃過夏悠然的手心。夏悠然癢的一縮。再看小男人,大大的眼睛蓄滿了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那什麼,有點癢。”夏悠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似乎是沒有再問的必要,卻是為了讓小男人更加肯定自己和白韻的關係——放心跟自己走,終於還是問出了殘酷的話題:“你右邊後腰處有個胎記,什麼形狀的?你說。”
果然冷白聽了神情一暗,悲傷的撇過眼神,微張著嘴,唇瓣抖動,半天了,卻是一個字也沒吐出來。
“什麼形狀啊?”隨便說點什麼吧!只要你相信我是來救你的,我們就再不說這些了,快啊,夏悠然心裡著急卻又不能說出來。只能殘酷的逼問。
“沒有胎記了。”似乎是絕望的以為夏悠然不會相信他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姐姐了。“沒有了。”小男人傷心的看著夏悠然,淚眼朦朧。
被看的人心都揪起來了,美人的威力果然強大啊,連自詡看多了美人、有免疫的夏悠然都快受不了的投降、承認錯誤了。乾脆的撇過頭去,眼不見為淨,“你只說什麼形狀?是不是朵梅花?”男女有別,我又不會掀你衣服查驗,你害怕個屁啊!
美人含淚點頭,夏悠然卻是腦袋撇到一邊了看不見的,又大聲問了一遍到底是不是,小男人不得不提高音量大聲說是。
“你的聲音?”小小聲不覺得,突然提高音量卻能清楚的聽到,小美人的聲音格外的——沙啞。
小男人緊緊抿起唇,夏悠然就知道自己嘴快又說錯話了。“那什麼,你能出去嗎?”說出口自己都覺得傻!
卻是出乎意料的,小男人點了點頭。換夏悠然愣了。又想到秦無尚勢力那麼大,一個小美人若沒有人接應,不談躲開落櫻閣的爪牙,只說沒了秦無尚的庇護,也跑不遠,跑遠了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