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算有心也沒有那個能力啊,更何況,古代並不允許同性戀的存在,難不成自己還能搞特殊不成?而且,兩人的年齡也不在一個層次上的,好吧?說實在話,她對啃老草還真是沒啥興趣。
只是,一想到火煉子在老頭兒手裡,濃眉瞬間揪了起來,方才那老頭兒說用火煉子治小病小痛,顯然是不怎麼將火煉子放在眼中。想到自己的生死還掐在火煉子這一味藥上,頓時忍不住撫額,想著人比人還在很是氣死人哪!
放下手,半垂下眼簾,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待平復心中異樣的心緒時,慕晚歌這才朝兩人拱了拱手,隨即恭敬道:“慕某身患重症,急需火煉子作藥引,您二位能否…”
“不能!”老頭兒卻是大手一揮,阻止了慕晚歌的話,果斷利落的沒有任何商量。更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彷彿她欠了對方十萬八千兩似的。只是,說十萬八千兩,還真是便宜了慕晚歌,若是老頭兒來算的話,這看自己的媳婦兒一眼就是五萬兩,近身一尺便是十萬兩,這期間慕晚歌看了多少眼,近身一尺多少次,可不單單是十萬八千兩可以算得清的!
慕晚歌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不明白老頭兒的醋怎麼吃得這麼莫名其妙,可人在屋簷不得不低頭,更何況自己的病可能還抓在對方的手裡,此刻想囂張,也得看清形勢不是?一想到火煉子還存在著,心裡頓時燃起了一份希望。只見她上前一步,朝著老頭兒躬身行了一禮,少有的正色恭敬道歉著:“方才慕某多有得罪,還請兩位見諒。只是,火煉子於慕某本人而言,卻是救命之藥。您二位大可出一個價,不管多少錢,慕某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老頭兒猛地抬頭看著慕晚歌,待發現她神色恭敬不見絲毫玩笑之語時,不禁冷哼了一聲,止住了一旁老婦人的焦灼後,這才緩緩道來:“小子,你如此大言不慚,就不怕到頭來後悔不迭嗎?老夫所出的價錢,尋常人可都要不起的。你確定還要丟這個臉兒?”
“要不要得起,慕某是個商人,心中自有分寸與思量,倒不勞煩您費心了,倒不如現在便給慕某一個爽快,男子漢大丈夫敢說如何不敢當?”慕晚歌深深看了老頭兒一眼,說出的話頗有些激將的意味。她算是瞅明白了,這老頭兒就是個怪胎,對火煉子更是可有可無的態度,在他冷硬不吃的情況下,倒不如順著他的話去做,說不定還能掌握此次買賣的主動權。
老婦人見慕晚歌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心中也明白火煉子對她的重要性。正要開口勸老頭兒,不想卻被他商量都沒得商量便阻止了,隨即訕訕的坐於一旁,不說話。
老頭兒也不急著去解釋什麼,而是真正打量了慕晚歌一眼,眼裡劃過一絲精光。看此人氣度不凡,雖求人卻依舊難掩其一身傲氣,若是撇卡商人這個噁心的身份,倒是頗讓他欣賞。只是,好死不死的,這臭小子竟然是商人!
於是,老頭兒斂起眼中的精光,沉思了半晌,隨即沉聲問道:“多少錢都不在乎嗎?若老夫說十萬兩呢?”
慕晚歌猛地看向老頭兒,待發現他毫無說笑的痕跡時,眼裡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沉,卻只是嘴角一勾,笑道:“只要您肯將火煉子賣給我,十萬兩都不是問題!”
老頭兒和老婦人齊齊震驚,從來沒見過有人將十萬兩說得這麼雲淡風輕的!若不是年少輕狂,便真是財大氣粗了。老頭兒雙眼一眯,暗忖著此人是何身份,竟如此不將他所提的條件放在眼中?
“小子,老夫所說的可不是十萬兩白銀,而是十萬兩黃金,你確定你這麼有錢?”老頭兒眼中迸射出一道道危險的目光,十萬兩黃金,即便是從國庫裡搬,也不可能一下子搬出來這麼多。他倒要看看,這臭小子有錢到什麼地步?
而老婦人則是滿臉不贊同的看著老頭兒,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居然在人家急需火煉子的時刻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