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嫌疑人而已。可你如此大的陣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真是我慕晚歌殺了人呢!陶大人,日後可要注意點哦,嫌疑人和兇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的!”慕晚歌將自己的身子懶洋洋的靠在身後的甘裳上,悠哉悠哉道。
與此同時,她心中一動,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丟了一塊玉佩。可不想,這玉佩,竟成了指證自己的物證!只是,讓她好奇的是,玉佩是何時丟失的?而自己向來敏感,也不曾有人近身,為何當時卻沒有發覺?
陶宇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隨即舉起右手打了個手勢,立於他身後的兩名衙役手拿枷鎖走了過去,就要將慕晚歌的雙手困住。
“慢著!”慕晚歌一聲大喝,只見她猛地向前踏進一步,微眯雙目緊緊盯著衙役手中的枷鎖,心中只剩下一絲冷笑。而骨子裡的冷凜之氣卻直逼那兩名衙役,生生將他們逼退了兩三步,讓原本理直氣壯的人竟在不經意間對她心生懼意。
“五妹,你這是做什麼?莫不是想公然藐視京兆府的權威?”不想,在看到衙役被慕晚歌生生逼退時,慕香玉心中一急,頓時脫口而出。
慕世明聞言,眼裡頓時劃過一絲暗沉,對慕香玉的行為甚是不滿。此事關乎相府臉面,不管真還是假,都是以相府臉面為上,玉兒怎麼如此不知輕重,竟在外人面前公然刁難歌兒?
若是被多嘴的人傳了出去,且不說歌兒是否真做了那些事兒,就是玉兒此行此舉,也已將相府的臉面丟滿一地了!
慕晚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凌厲的目光直直射向慕香玉,似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般,眼神通透清澈,讓她頓時無處遁形。
須臾,慕晚歌才緩緩開口:“大姐何必如此激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對我心存怨恨,巴不得我遭受如此牢獄之災呢!損了自己的名聲是小,丟了相府的顏面是大。父親,您說,是吧?”
慕世明略微陰沉的臉頓時緩和了許多,更覺得慕晚歌識大體懂得輕重,對慕香玉卻也有了些許的埋怨,只聽他沉聲道:“玉兒,歌兒是你妹妹,你怎麼能這般說話?歌兒是什麼人,又是怎樣的秉性,為父能不清楚?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的事兒,都是不作數的。以後還是不要學些捕風捉影的人,壞了自己的聲譽。”
慕香玉聞言,暗自瞪了慕晚歌一眼,卻也只得噤聲,立於一旁。
慕晚歌卻是無所謂的朝她挑眉,一派輕鬆,很難讓人聯想到她就是京兆尹口中殺害諸多平民百姓的劊子手。只是,淡淡的視線掠過慕世明時,心裡卻是嘲諷不已。若她沒有足夠自保和翻盤的能力,怕是早已被慕世明當作棄子,扔進了深牢裡,永不見天日。
只是,他似乎沒有發覺自己的偽裝與真實情況。是自己的演技過於厲害,還是向來精明的慕世明因低估了自己而大意輕敵?她忽然很想看看,在慕世明知道自己完完全全脫離他的掌控併成為威脅他的勁敵之後,會是如何精彩的表情?
她相信,那一日,不會太久的!
右相府的家事,陶宇自是不能干預。只是,在聽到慕世明含沙射影的一番話時,眉頭卻深深的皺了起來。只是,被右相府的幾人打斷了事情,可不代表他就會忘記此行的目的。
於是,又聽他沉聲說道:“慕五小姐,還請跟本官走一趟。是或不是,自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否則,就別怪本官下令拘捕了!”
誰想,慕世明卻是猛地皺緊了眉,沉聲問道:“陶大人,歌兒終究是本相右相府的女兒,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有殺人的動機,此案與她又有何干系?”
“慕相,有沒有干係,是要靠事實說話的。那些死去的人,總不能就這麼枉死了。不然,還要這王法有何用處?相信皇上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子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的!此中道理,想必慕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