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原來不過如此罷了。”
嚴小開抬起手腕,看著上面的手錶道:“林偉科,如果你能撐得住十分鐘,我可以放了你,牢都不用再坐了!”
林偉科嗤之以鼻的道:“行,咱們走著瞧吧,要是我撐過了十分鐘,你不放我走,你tm就是狗孃養的龜孫子。”
嚴小開漠然一笑,什麼都不再說。
林偉科起初還是信心滿滿的,不過是有點癢,又有點麻罷了,以自己的體質,別說撐十分鐘,就是撐一個小時都不在話下。
只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麻癢過後接踵而來的,便割肉削骨,撕心裂肺一般的劇烈疼痛。
這種疼痛彷彿身上爬滿了劇毒的黃蜂,同一時間,用它們帶毒的尾刺一起刺進來似的。起初只是在面板表面,很快就滲進面板,鑽進血肉,迅速的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五臟六腑,讓他全身上下,每有一寸肌膚不難受,沒有一個細胞不痛苦。
“啊——啊——啊——”
無法忍受的劇痛使得林偉科失控的慘叫起來,同時淚水,鼻涕,口水齊下,悽慘無比的喊叫道:“痛,好痛,好痛啊!”
他的嚎叫,一聲比一聲淒厲,一聲比一聲的慘絕。
嚴小開不為所動,只是袖著雙手坐在那裡,平靜又麻木的冷冷看著他,時不時還對一下表。
做人要講誠信,如果他真的能撐過十分鐘,那就放了他吧。不過至今為止,好像也沒有誰能撐過十分鐘的。
林偉科的雙手被鄭佩琳弄殘,原本就難受得不得了,如今被點穴手法一摧殘,更是雪上加霜,佛頭著糞。
這種鑽肉刺骨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是語言與筆墨能夠形容的,更不是血肉凡胎的俗子可以承受的,僅僅是片刻不到,林偉科就在劇痛中昏死了過去。
嚴小開是個很善良的人,一般情況下不喜歡暴力,但暴力起來絕對不一般,對於那些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他覺得自己就應該成全他們,讓他們吃吃罰酒,見見棺材。
在林偉科昏過去之後,不用嚴小開吩咐,一旁的鄭佩琳已經提了一桶冰水,兜頭罩臉的朝他淋了下去。
冰冷的刺激,使得林偉科睜開了眼睛,只是神智才一醒,劇痛又再度毫不留情的襲捲而來,弄得他再次發狂般的嚎叫,疼痛之餘,看見眼前正冷冷的盯著他的嚴小開,終於再也扛不住,大聲的喊叫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放過我,放過我!”
嚴小開看了看手錶,“這已經快三分鐘了,再熬一下,你就可以恢復自由了。”
聽說只過了三分鐘……不,是三分鐘還不到,林偉科差點兒又一次昏死過去,連連搖頭道:“不,我扛不住了,我招,我全都招。”
嚴小開不緊不慢的調侃著他道:“真的不再扛一下嗎?十分鐘而已,很快就過去的。”
“啊——啊——”林偉科一邊嚎叫,一邊大叫道:“我受不了了,一秒鐘都扛不下去了,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你了。”
嚴小開十分無奈的搖頭,走過來一邊給他解穴,一邊道:“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原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隨著他的指頭落下,身上的劇痛瞬間消失,林偉科彷彿死過一回似的,連連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嚴小開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這才好整似暇的問道:“現在,你可以說說了吧,是誰給你的槍?是誰指駛你來殺我的?”
林偉科原本真的是想著打死也不說的,可是他不怕被直接打死,卻怕活活的被折磨得半生不死,所以趕忙的交待道:“是一個女人。”
這個答案,大出嚴小開的意料之外,疑惑的問道:“女人?”
林偉科道:“她說她叫佐藤宮子!”
嚴小開道:“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