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玩笑呢,這種玩笑又一點也不好笑!”
雨女悻悻的看他一眼,緊走兩步越過他,揮舞起長劍砍斷攔在路中間的雜草荊刺在前面開路。
繼續前行的時候,尚欣低聲問:“阿大,你對雨女做過什麼?”
嚴小開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道:“除了她剛剛說的那些,我什麼都沒做。”
尚欣想了想道:“那你確實該死!”
嚴小開:“……”
停了一陣,尚欣又道:“阿大,你剛才好像很害怕嗎?”
嚴小開嗤之以鼻的道:“我才不怕呢!雨女真的要和我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尚欣撐起一點身體,將手從他頸後伸了進去,摸了一把後拿出來放到他的眼前,“你看,這是什麼?”
嚴小開道:“汗唄!”
“確切的說是冷汗!”尚欣糾正一句,冷笑道:“還說你不怕!”
嚴小開辯解道:“我又不是機器人,而你最少也超過九十斤,揹著你走了這麼久,我能不累嗎?累了的話,我能不出汗嗎?”
尚欣道:“那你除了後背外,別的地方怎麼不出汗呢?”
嚴小開臉上窘了一下,“我怎麼知道,或許後背的汗腺比較發達唄!”
尚欣哼道:“見過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死要臉的。”
兩人正較著勁的時候,前面開路的雨女突地滯住腳步,嘴裡發出“咦”的一聲。
嚴小開也立即頓住腳步,疑惑的問:“怎麼了?”
雨女指著前面的山路道:“在我們之前,好像有人來過。”
嚴小開不以為然的道:“來過就來過唄,有什麼好稀奇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或許是趕牛砍樹的村民呢!”
雨女用劍尖指著前面一根齊根而斷卻有碗口粗壯的小樹道:“普通的村民能一刀將這種樹砍斷嗎?”
嚴小開放下了尚欣,走上前去仔細的看看那棵已經被砍斷的樹,發現斷口齊整光順,中間不帶一點摺痕,顯然是被人乾脆利落的一刀所斷!
心中疑惑的他這就從裝著祭品的籮筐中拿出了事先放進去的柴刀,然後對著旁邊另一棵差不多大小的樹一刀砍了下去。
“pia!”的一聲響,這棵樹應聲而斷,斷處留下新鮮整齊的切口,和之前那棵斷掉的幾乎一模一樣。
雨女問道:“怎麼樣?”
嚴小開皺著眉道:“這人最少有我的三四成功力,顯然是個高手!”
尚欣聽得哈哈大笑,“你們兩個說得好像很厲害似,依我看,這不過就是一個普通村民砍的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嚴小開也不辯解,只是將柴刀一橫,遞給她道:“你去試試!”
尚欣也不廢話,拿起柴刀,跳著腳找到一棵和剛才那兩棵差不多大小的樹,擺好姿勢後,雙手握緊柴刀,用盡吃奶的力氣朝那樹砍去。
“pia!”的一聲響,那棵樹震動了一下,留下一道淺淺的砍痕,而尚欣的刀卻被震得脫手掉出。
尚欣呆愣在那裡,捂著被震得發麻發痛的雙手,看見嚴小開臉上戲謔之色,訕訕的道:“這樹怎麼這麼硬?”
嚴小開沒理她,撿起柴刀放進雨女揹著的籮筐中,然後問道:“雨女,你怎麼看?”
“從切口的新舊痕跡以及溢位的油脂來看,應這棵樹被砍斷應該已經有半個月了。”雨女說著,劍尖又朝另一處明顯也被砍過的荊刺道:“主人你看,類似這樣的高手還不只一個呢!”
嚴小開仔細看看,發現那荊刺也是整齊的被切斷,但下刀的方向卻完全相所,顯然不是同一人所為。
一時間,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些高手跑到這深山老林裡來幹嘛呢?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