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用刀把鎖鏈一同插入到刀鞘裡,然後反身一劍刺中赤烈的胸口。赤烈大叫:“什麼!”倒退出去。楊劍握著鎖鏈說:“放棄吧!閣下是勝不了在下的!”楊劍說:“快說,你到底是誰?與滕齋一有何關係?”突然,赤烈跪地求饒說:“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寬恕我吧!其實我也不想幹這種事!是滕齋一那傢伙強逼我這樣做罷了。”楊劍轉身說:“雖然你所說的並非全部真話,但是經過這次教訓也應要痛改前非了!”心想:滕齋一那傢伙為何要設計這陷阱?赤烈說:“知道!你這個笨蛋,居然相信我的話!”說完,兩條鎖鏈分別射向楊劍。楊劍心想:雙飛索。鎖鏈纏繞著楊劍的喉嚨和手臂。赤烈邊拉邊說:“嘿!竟然用右手擋著鐵鏈,以免脖子被勒至窒息,反應果然夠快!那又怎樣?你的雙手已經完全被封住了!跟著再也動不了!”說完,慢慢用力拉楊劍過來。楊劍突然跳起來想掙脫纏繞,但赤烈用力一拉,再次把楊劍拉了下來。赤烈說:“論速度,我不及你,論力度,我遠比你優勝!”再說點蒼派裡,在蔣樂右的房間裡,何惠說:“有人要襲擊楊劍?”師徒薰說:“對!殺害蔣樂右的相信也是他們!”何惠說:“他還未死的!真是!不過,若果真有其事,恐怕來者不善呢!從現在起我們也必須加倍小心了!”師徒薰說:“唔,不過,他們的目標楊劍還未歸來。”何惠說:“楊劍方面,即使他單獨一人也不必擔心的,他跟這個如死魚躺著的傻瓜不同!”說完,猛錘蔣樂右頭部,說:“快點醒吧,我要回家去了!”繼續說:“唉,現在我們胡思亂想也是無補於事的,反正有衙門派來的劍客捕快,相信留在這裡總比外面安全吧!”師徒薰說:“不錯!”在練武場上,滕天拿起自己的刀在擦。陳浩然說:“咦,我還以為所有捕快都是用公家刀,原來你也用自己的刀。”滕天說:“公家刀太脆弱了,不大可靠,我是得到特別准許的。因為刀始終是自己的好!”再說石叢中,赤烈拉著楊劍說:“嘿,還不粉身碎骨?真難對付,竟要我連摔六次。本想在墓前才說的,既然答應了便告訴你。其實我、滕齋一和棣堂刃也是朝廷僱用的暗殺手,但真正的理由我也不知道。以我推測,可能是黑帽子事件令朝廷注意到你的存在吧,為避免你洩露他們在洪武年代的惡行,所以便委託我們收拾你。在朝廷裡立足的人,全都擁有黑暗的一面。”突然,楊劍說:“原來如此,滕齋一跟棣堂刃一樣當了暗殺手。”赤烈大驚。楊劍站起來說:“的確,聽說滕齋一是快刀門的大弟子,最喜歡用劍來解決受紀律處分的隊員,是嗎?”赤烈心想:這傢伙被摔倒六次還能站起來。楊劍說:“已經是正統年代了,那傢伙竟還在幹這種蠢事?”赤烈說:“今趟要把你摔在岩石上,必能將你解決。”說完,摔動鐵鏈把楊劍摔到岩石上。當楊劍快到岩石時,楊劍反身用腳一蹬,雙手把劍用力一撐。纏住鎖鏈,使得赤烈手臂不能動。赤烈心想:糟了,這姿勢,令我雙臂動彈不得!突然,楊劍使出蜀山派龍錘閃,打中了赤烈。楊劍在回到點蒼派門前。師徒薰已經在等著他了。看到楊劍受傷了,說:“真令人擔心啊!怎會受傷的?”楊劍說:“啊薰。”師徒薰說:“譁,還有鎖鏈傷痕。莫非玩過變態的遊戲?不會吧?怎樣也好,現在你被人追殺,還是減少外出比較好!”楊劍一愣說:“啊薰。從哪裡知道此事的?”師徒薰說:“捕快啊。衙門派來的下屬通知我們!是衙門的捕快名叫滕天的劍客捕快。”當楊劍推門而入時,一驚。滕天說:“看你的樣子,似乎收拾赤烈那種角色也不容易呢!你的戰鬥力,也真退步了不少!”
滕天說:“最後與你交鋒。是在土木之變的戰場上。至今也有十年了吧!”師徒薰心想:十年?對楊劍說:“楊劍認識滕天的嗎?”楊劍說:“原來。你現在改名為滕天嗎?快刀門第一大弟子。滕齋一。”師徒薰心想:是快刀門嗎?陳浩然心想:是這傢伙襲擊楊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