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羽姑娘吧?!”
“真聰明。”笑眯眯的摸摸他的腦袋,“哥兒幾個的幸福可就全掌握在你的手裡了。”
“啊?!”晨海一臉的糾結,“能行麼?”
“你不去那我可去了啊,小荷那丫頭長的也挺可愛的。”
“不,不行,我去。”晨海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悲壯模樣,開玩笑,誰不知道小荷對主子很崇拜,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主子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孩子,你和小荷的婚事,主子多送一份彩禮給你。”如同拍小狗一般拍拍他的頭,笑眯眯的離開了。
欒羽自是不知道有這一出,到了晚上小荷跟她提起的時候她還很納悶,原本想問個清楚,但是看到對方那一副泫然欲泣可憐兮兮的模樣硬是將到嘴的話嚥了下去,並且保證今天的不愉快會被打到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過著十分悠閒的生活,偶爾去找一下皇晗,順便切磋一下武藝,再順便在那張俊臉上揍幾拳,偶爾劃拉幾劍虐待虐待他身上的衣服,小日子過的美滋滋的冒泡。
“哎呦喂,這是誰家來的乞丐啊。”收回手中的軟劍,笑眯眯的看著身著破爛衣衫的皇晗。
“喂,你至於嗎。”皇晗也來了幾分火氣,這女人怎麼這麼小心眼。
“嗯?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小人記仇百十年,女人記仇千萬年。皇晗,咱們的事不算完。”笑得暢快。
“喂,我真不是故意的。”他們之間其實差不了多少,可是等真正交手的時候差距才顯現了出來。一身防不勝防的媚術,刁專古怪的劍法,劍走偏鋒,往往令人出奇不意。
“你說什麼?”眨眨眼睛,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是故意把你牽扯進來的。”暗歎一口氣,“若是跑,我帶著你還是能跑的。”他解釋道,是真的迷路了,好不容易見到一個人哪有輕易放開的道理。
“哦,我知道啊。”欒羽笑的燦爛,“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許久不動手了,有些閒罷了。”
“你的媚術很厲害。”不再糾纏那一個問題,只不過就是狼狽一點而已,就當是哄佳人開心吧。皇晗也很想的開。
“嗯。”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是爺爺教的。他說我這一張臉天生就是用來魅惑男人的。所以爺爺對我要求很高,他教了我媚術,還教了我武功,一切都只是為了讓我有自保的能力罷了。”心順了,話也便多了,其實皇晗並沒有那麼的礙眼。
“你這麼厲害將來有哪個男人願意要你。”苦笑著說道,他從來都是高傲的,如今卻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
“我也沒有想過嫁。”笑的悲傷,略微垂著頭,神色間染上一抹脆弱,轉過身,“咱們兩清了。”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皇晗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些什麼似地。等他回過神來,寬敞的院子裡就只剩下他一個人,清風拂過,送來一縷幽香,眼眸迷醉,呆呆的站在院子裡,久久回不過神來。
剛剛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便聽得外面一陣急衝衝的腳步聲。
“羽姑娘。”北勿走到屋子裡,氣息有些亂。
“怎麼了?從影閣回來的?”
“是。孟旭果然沒有懷疑什麼。他說交易繼續。”
“地點在哪裡?”沒有絲毫的意外。
“明天正午,靈州東城門外玄女寺。”
“必定要護得自己周全,至於皇晗……”腦海中閃過那一副想怒而又沒有理怒的臉龐,有些糾結。
“孟旭會不會暗中搞鬼?”羽姑娘有她自己的判斷,咱們就當跑腿了就行了。裝作沒有看到欒羽臉上的糾結,擔心的說道。
“有些事,可一不可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