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嗎?怎麼看路的?”
那個女人正是俞琬婷,在這塊片區,還從來沒有人敢衝撞她的,誰看見她的時候不恭恭敬敬避讓三分,偏是這個女人,居然敢撞到了她,還弄了她一身咖啡?!
其實也不怪蘇薇起身起得急,而是因為俞琬婷走路一向都不看人,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
從來都只有別人為她俞大小姐讓路的,哪有她俞大小姐給別人讓路的道理?
蘇薇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不小心……”
“你不小心?好狗不擋道,弄壞了我的衣服,是一句不小心就能彌補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抬起巴掌,就直擊蘇薇的臉頰。
蘇薇剛才心口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心神激盪,此刻竟然沒有躲開這一巴掌,眼看著俞琬婷的巴掌就要扇到她的臉頰上,卻被一個人的大掌接住了。
蘇薇一看,是一個黑衣墨鏡的男人,氣態穩重,佩戴著對講機和耳麥,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保鏢。
俞琬婷見居然有人敢捉住自己的手,怒道:“哪裡來的狗奴才,居然敢跟我撒野?”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捉住她的手,並不鬆開。
俞琬婷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脫,氣著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被欺負了你們還在幹什麼?”
俞家的保鏢才一擁上前,還沒有上前來,就聽到一道清清脆脆的聲音,像是細白密齒咬在青蘋果上的聲音一般的清脆好聽,聲音裡帶著笑意:“呀,俞大小姐到了我們言家的地盤,還要在我們言家地盤上打人,這話說出去不怎麼好聽啊?”
就看到一個模樣嬌俏的姑娘從人群中走出來,打扮得非常時尚靚麗,活潑俏皮,靈動灑脫。
“是不是要請我們兩方的家長過來評評理啊?”那個姑娘笑著說道。
俞琬婷從保鏢手裡掙脫開自己的手,怒道:“言蓉,是你們言家的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打一個不懂事的路人罷了,用得著請兩邊的家長來評理嗎?哼,還把幼兒園那套用得嫻熟,鬥不過就告訴老師,是要看誰得小紅花誰被打手心嗎?”
言蓉並不氣惱,嘻嘻笑道:“好啊,是你說的,鬥不過也不許告訴家裡。那我今天就在我們言家的地盤上,教訓教訓幾個口出狂言的人,相信俞大小姐對此沒什麼意見的,呵?正好呢我哥的訓練營也缺點可用的材料了。”
聽到“訓練營”三個字,俞琬婷和身後的保鏢們不由臉色一白。誰都知道訓練營就是人間煉獄,對於言家的人來說是天堂,幫他們賺取了無比財富的訓練營,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活生生的一場噩夢。
而在本市,言家和俞家一向是涇渭分明,該斗的時候鬥得頭破血流,在商場上進行著沒有硝煙的戰爭。
而在地盤的區分上,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公開活動中,言家的人從不到俞家的地盤上去,俞家的人也從不涉足言家的地界。
今日青陽將會見蘇薇的地點選在了言家的地段,就是為了避開俞琬婷的耳目,結果俞琬婷也陰差陽錯來了這個地方。
聽到言蓉這樣說,俞琬婷比其他任何人都知道事態的嚴重性,要是在言家的地盤被言蓉打個半死回去,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要是被人逮住把柄,言蓉大可以說:“哦,抱歉,原來她就是俞大小姐啊,對不起和俞家的交往比較少,在言家的地盤不小心打錯人了。”
俞家連辯駁的話都說不出幾句。
兩家在本市的劃分,一向都是如此的嚴明。要是因為這件小事,就讓兩家鬧出不必要的干戈來,那就更是得不償失了!
俞琬婷氣得鼻子冒煙,再三權衡利弊,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加上對方人多,一呼百應,自己就帶了這麼幾個人,想要等到接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