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基礎地撮合在一起,但黛娜的單純、溫順、調皮還有羞怯給他的生活帶來了許多輕鬆快樂的因素。有時候靜下來想想,這樣的安排也許比跟艾莉絲一家或是那個充滿神秘sè彩的東方女子更適合自己。
“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和意圖需要嚴格保密,但你可以告訴你的姐妹們我們即將外出度mì月,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我們或許可以給她們每人帶一樣禮物,問問她們最想要什麼。”
“哈……那她們一定會非常羨慕的!”這19歲的小交妻一臉幸福和得意。
林恩提醒說:“最好別是太重的東西,這一路可沒有很多警衛人員隨行,而且……東西太多也容易引人注意。”
小交妻儼然已經開始盤算這次“假公濟sī”的旅程來,在基地憋悶太久,想玩、想看的東西太多,想吃、想買的也不少,以至於她有心無意地應說:“嗯嗯,我知道的,我會告訴她們。哎呀……瑞士,瑞士的特產是巧克力、糖果還有鐘錶吧……芬蘭,芬蘭的特產是什麼?還有瑞典……”
林恩笑著搖了搖頭,離開臥室去已經改造成書房的客廳,在書桌前坐下,擰開臺燈,繼續在紙上鋪陳完善自己的宏偉願景,在他看來,這條路還很長很長,而且充滿了坎坷艱險。
元首簽署批准“路基計劃”後一週,被任命為計劃正副指揮官的林恩、考特蘭德和安德里再度聚在了林恩的辦公室裡。臨行在即,談話的氣氛本不該有沉重之感,然而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嚴肅。原因無他,元首剛剛下令調整計劃,前往四國投資企業的行程和目標不變,動用的資金額度也最終確定為4150萬英鎊,只是臨時加了兩個人參加行動,一個是憲兵部的憲兵少校,一個是基地參謀部的中校參謀官。
若是順捎帶上兩位旅客,或者看成是保鏢,那倒也不礙什麼事。可憲兵部在“避難所”基地內的地位有些特殊,他們扮演起了以往蓋世太保在德國國內的角sè,不僅負責監督帝國近衛軍官兵的軍容軍紀,還負責基地內部的督察、監視和抓捕審訊工作。至於基地參謀部人員,按職責只負責基地的安全方位和設施建造,很顯然,隆美爾不希望錯過這麼一場精彩紛呈的好戲。
“若要等他們的證件齊全,至少還要五天時間,夥計們,我們是延遲計劃還是怎麼著?”
安德里說話之時,每人面前各擺了兩本蓋有挪威官方印章的護照,三人都獲准帶正牌夫人同行,以便於在各種交際場合配合行動。
東方的君主講究“金口一開斷無收回之理。”雖然有時候過於絕對,但林恩覺得它也有其好的一面,而希特勒本來就是個主意多變的領袖,到了戰爭末期朝令夕改甚至一日三變的情況經常發生,這也讓手下將領們很是為難。如今大病初癒,又經歷了第三帝國的終極衰敗,他在許多方面像是有了大徹大悟的變化,甚至給人以脫胎換骨之感,但一個人的性格和習慣有時候已經根深蒂固,即便理念能改,許多細節問題上還是不免走回到老路上。臨陣變卦,雖說只是補充性的調整,但他覺得這仍說明元首並不真正對他們三人放心信任,總想以自己覺得穩妥的方式讓手下們形成相互制約。
對於安德里的試探,林恩並不急於表態,而是拿著自己和黛娜的挪威護照翻看。護照上的黑白照片裡,人像顯得呆板、了無生氣,但能夠核實本人身份也就足矣,太過惹眼可不好。至於黛娜那張照片,扎著馬尾辮,就像是中學生一樣充滿了青春氣息,這讓林恩想起了多年前的《美國派》系列電影,想起了那些稚nèn而又滑稽的傢伙。
“用憲兵來確保我們的安全,同時確保資金的安全,也是不錯的辦法吧!”考特蘭德笑著說道,話語中的反諷意味不難聽出。
安德里在那掰著手指,安靜的會議室裡只聽清脆的嘎嘎聲。
知道兩人都在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