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嗓子讚歎道,近戰本來就是自己的弱項,所以拿著匕首如殺雞般割敵人喉的角色並不適合他親自扮演,至於拿著加裝消音器的德國造ppt或捷克造cz27實施近距獵殺,對他來說也遠沒有駁殼槍用的順手。
等到出擊的兩個小組陸續返回,埃裡克親自率領的“大隊人馬”也到了。好容易溜過了蘇軍防線,他們並沒有冒險穿過空曠地帶,而是沿著一條大致與公路平行的水渠彎腰潛行。
冰冷的流水漫過靴口浸溼了雙腳,林恩雖然還做不到完全無動於衷,但至少可以將惡劣環境對心態的負面影響儘可能降低。一面輕快地向前移動,一面小心翼翼地觀望四周——初來乍到,他沒有向埃裡克爭取紅外線夜視儀的使用權,畢竟整天揹著一個重達25公斤的蓄電池盒子也不是輕鬆的工作。
嗚嘟嘟嘟“
聽到履帶車輛行進時的特有轟響聲從路面上方傳來,林恩連忙半舉起左手示意後續人員停止前進。此時他們距離公路有將近五十米,但路面高出平地,對這條水渠有俯瞰之勢,因而一旦出現敵情,及時隱蔽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走在隊首的埃裡克上士反應未必比林恩慢,只是在不出聲的情況下,排成一列縱隊計程車兵們往往要看前面一個同伴停步才會照做,如此一來,簡單的命令從隊首到隊尾難免出現一定時間的延遲。在這種情況下,隊伍之中計程車官若能夠及時做出正確判斷,對夜間行動作戰是很有幫助的。
單單下蹲的時候,成年人的身軀很難完全隱藏在半米深的溝渠之中。利用前面士兵因為“延遲反應”而與自己拉開的一段空當,林恩毫不猶豫地向前趴倒在水渠之中,顧不上寒意十足的流水濺了一臉一身,輕聲招呼著周圍計程車兵:“趴下!”
以區區一個排規模的純步兵戰鬥團隊,在野外遭遇戰中與敵人坦克裝甲車對抗是難以獲得成的,而這水渠又是附近唯一可以藏身之所,位於隊伍前方的埃裡克上士也迅速做出了就地隱蔽的決定。須臾,林恩抬頭張望,前後已經看不到高出水渠的腦袋或身體。
沉重的發動機轟鳴聲也越來越近,公路上卻看不到一星半點燈光。
難道蘇聯人是秘密調遣部隊準備發動夜間反擊?
先前路過己方前沿陣地的時候,林恩看到德軍官兵臨時構築的防線尚且十分簡陋,好像也還沒來得及埋設反坦克地雷,能夠有效抵禦蘇軍裝甲部隊反擊的是那些坦克、突擊炮、殲擊車和步兵反坦克炮,但這些裝備的數量看起來非常有限,尤其缺少虎王、獵虎這種火力超猛的大傢伙。因而聽著路面上傳來的陣陣轟鳴,他不禁擔心友軍部隊會措手不及吃大虧。
在愈發緊張壓抑的氣氛中,時間緩慢流逝,那金屬履帶在誘導輪牽引下碾過硬質路面發出的刺耳摩擦聲聽起來已是近在咫尺。林恩謹慎地將腦袋探出水渠,藉著頭頂的月光,他看到二十多米外的路面上有一支見首不見尾的隊伍在向德軍防線的方向前行,並且能夠大致分辨出坦克和自行火炮的輪廓。
打,可以用槍炮聲給友軍示警,卻可能招致滅頂之災。站在指揮官的角度,林恩不難做出抉擇,而前面的埃裡克顯然也有著相同的想。
在冰冷的流水中浸泡了二十分鐘,沿著公路行進的蘇軍隊伍才漸漸遠去,林恩略微鬆了一口氣。當前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時,他以雙手支撐著身體爬了起來,頓時感覺胸口腹部連同兩條腿都有些麻木了。
眼見隊伍又開始沿著水渠前行,林恩心裡卻有了別樣的思路,他爬出水渠,低著頭、躬著腰,如一隻黑色的野貓在月光下飛快地奔跑,很快來到位於隊首的埃裡克上士旁邊,問道:“長官,我們就這樣繼續往前走?”
唯恐林恩這樣會暴露了目標,埃裡克連忙讓出位置讓他回到水渠中,也沒有叫停隊伍,而是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