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某一大戶人家的深閨怨女搖著蒲扇,漫步在林蔭間不斷吟誦。
同樣一首詩,在當晚的某士族大爺們的晚宴上,眾人也在不斷吟唱。
依舊是同一首詩,某一個略曉音律的才子想為這首詩配上樂曲。
同樣的一首詩,讓某一位夫子,不斷琢磨,決定要好好培養武清這個神童。
第四ri,武清結束了枯燥而興奮的試驗,他帶著武大娘的期望,再次走進了縣學。
一進門,便感受到不一樣的目光,老遠就有學子點頭拱手以示尊敬。武清大感奇怪,這些人到底怎麼呢?
“武清兄!”一個二十左右的學子拱了拱手,而後出門而去。
沿著那青磚鋪成的小道,朝著書香苑走去,一路惹來無數崇敬的目光。
武清心中不由得感嘆,一首詩都能讓這些才子們對咱家另眼相看,要是再抄襲幾篇華麗文章的話,那不是要讓人崇拜到令人髮指的地步?看來以後這種剽竊前輩們的文化成果的事情少做為妙。
“武清兄,請這邊坐!”
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白淨書生,從衣著上看,絕對屬於世家公子的型別。
武清拱手錶示感謝,便在這個學子旁邊坐了下來,而後問道:“
敢問兄臺今ri可有什麼喜事?”
白淨書生笑道:“在下吳用,武清兄這廂有禮了。”
這個時代的文人就是禮數多,武清腹誹了句還好不是北宋末年,不然還以為梁山好漢呢,他只好拱了下手,說道:“有禮了。”
“武清兄前ri一首七言,讓整個文水縣的才子佳人都汗顏啊。想必過不了幾ri,便會流傳整個太原府,甚至說不定還會留傳到京師啊。”白麵書上眼中露出嚮往之sè,更有羨慕崇敬之目光。
武清如今雖不到七歲,但從他的眼神中,讓人看到的是一種深邃,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很不錯的天賦。而這種深邃,是一名智者所擁有的獨特的特徵。
羨慕嫉妒恨?沒辦法啊,誰讓自己擁有一千多年的歷史文明積澱呢。武清的眼神更加深邃,那透出的智慧之光,一下子讓這個十六歲左右的白淨書生有些侷促不安。
吳用低聲說道:“武清兄弟,你以後可要小心張文靜,他可是叫囂著要對付你呢,聽說當晚回家後,虐打了他的小妾呢。”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看來大唐人並非都是豁達之人,武清謝道:“多謝學長提醒,在下記住了。”
不多時,又來了幾個年紀不是很大的學子,跟武清套了近乎,而且就那首詩的創作靈感做了一些交流。要不是王夫子來授課,武清覺得就是交流一天也不會完。
看著王夫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武清菊花驟然一緊,這老傢伙可別有戀童的癖好啊。
好在王夫子還是一位比較稱職的教授,在考校了武清一些關於音韻的基礎知識後,滿意地繼續講解《孝經》。
“夫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人之行也。。。。。。”
中午散學回到家中,武清急忙跑到後院作坊。這是一件臨時騰出的廂房,反正房子比較多,無所謂一間作坊。
“娘,今天可是一個大熱天,該準備的準備好了嗎?”武清還沒有進門,便大喊了起來。
武大娘很快從作坊裡出來,笑著道:“兒啊,就等你了。”
武清接過武大娘遞過的手帕,擦完額頭汗水,就直奔作坊裡的cāo作臺,而後看到已經收拾停當,也不看那被白疊布包裹的保溫木箱裡的冰棒,準備抱起放在已經改裝過的雙輪推車上,結果木箱紋絲不動,武清臉一紅,自己還以為是三十歲呢,武大娘笑著走過來,很快兩個人便抬著保溫箱放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