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容易,這不被逼出抑鬱症的都得是心裡陽光成什麼樣啊!”於京玉笑言。
“呵呵,那就在家自己做來吃唄,又幹淨又放心,還不用看人臉色!”張香建議說。
“懶得動!”於京玉推辭道。
“你以前為別人學了那麼多好菜,現在為自己做,卻懶得動麼?記得我以前說的,‘人活著就要珍貴自己,如果連自己都不珍貴自己,還有誰會珍惜這樣一個你’嗎?”張香規勸。
“我換了電話以後,我爸把好多王佩寫給我的信都燒掉了!”於京玉應了一聲後接著說。
“你父親瞞著你的做法我雖然不認同,但是卻非常理解,為人父母的,沒有人願意做傷害自己孩子的事情。”張香坦言。
“第一次有了被爸爸保護的感覺,很不錯!以前我爸就只在乎我弟的時候,還挺多不滿的呢!”於京玉憶往昔說。
“應該不是不在乎你,只是兒女管教方式不同吧!別老想著重男輕女、親媽後媽的,爸爸不就那一個麼!既不能挑,也不能換的!”張香說。
“Father issues !父親怎麼總是這樣讓人又愛又恨的呢!”於京玉感慨道。
“因為沒有經歷過懷胎十月,所以沒有身心上的直接聯絡吧!”張香揣摩說。
“人還能像河馬似的嗎?”於京玉不置可否地問。
“我有時在想,如果他們男人也有子宮的話,會不會嫌女人麻煩都直接GAY了!”張香大膽設想道。
“難道是為了孩子才喜歡女人的麼?那怎麼還有那麼多不負責任的爸爸?難不成生出來了又不喜歡了?”於京玉不以為然地問。
“不然有什麼可喜歡的?女人那麼麻煩!”張香換位思考說。
“覺得自己麻煩幹嘛不改改呢?”於京玉逗道。
“改?那是進化的事!”張香推謝說。
“有些事是天生的,可更多的事情都是人生的,這個時候不發揮主觀能動性,還要什麼時候發揚啊?”於京玉接著蠱逗。
“男人怎麼不改啊?幾千年來都那麼寡情薄倖的,女人就應該麻煩一點,折磨滅絕了他們算了!”張香戲謔說。
“你真狠!”於京玉笑道,低頭看見自己的左手,說,“我手上還戴著王佩給我的戒指,說是買給我的,結果是在夜總會鬼混時撿來的!”
“所謂戒指,戒忌指引,就是提醒你什麼事情該做要好好去做,什麼事不應該做然後不要去做!”張香銳敏地說。
“我是不是應該摘掉扔了!”於京玉猶豫地問。
“隨你意!人不管怎麼樣都應該讓心過的舒服不是麼?如果心都不舒服,人要怎麼舒服呢?”張香料想說。
“戴慣了,摘下來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可要是不摘,是不是我的心就沒抖乾淨啊!”於京玉把玩著手上一下摘、一下戴的戒指說。
“反正是撿來的,和他有關也無關,哪天丟了,就回歸那戒指本來的命運了,順其自然吧!”張香嘴乖道。
“要不交給警察叔叔?”於京玉玩心大起道。
“拾金不昧的有點晚吧?交給哪片兒警察啊?”張香嘲弄說。
“呵呵,也是!小時候,我們阿姨還說,撿到一塊錢交給警察叔叔,撿到一百塊交給媽媽!”於京玉懂事說。
“警察叔叔多少大奸大惡的案子都忙不過來,還有功夫收你的一塊錢,反正你大學時候丟的那個鉑金戒指也沒找回來,算是相抵了吧!”張香妙計橫生道。
“可不嘛!我幾個學期打工的錢吶!超喜歡那個戒指的!”於京玉至今想來還是心痛不已。
“每個人的一生都有要趟過的江河、要跨過的大山,這樣才有逾越之後一覽眾山小的感慨!現在的苦難就當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