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到人,會負傷也是必然吶!做出院後回訪的霍正,帶了一位醫生來張香家裡簡單給張香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感染併發症。接著,霍正就第一次名正言順地在張香家留下來做客了。
“說起來,我真心不明白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按理說你這已經是高度近視了,完全不戴眼鏡都不會影響你生活麼?很多300度左右的視力都無法脫離眼鏡生活呢?”霍正好奇地問。
“我大一的時候還是戴眼鏡的,那個時候就已經500度了,從初中開始戴眼鏡起,度數一直在長,說是過了18歲就不會長了,所以我大二開始就不戴了,也還好,我沒覺得有影響到我生活的困擾,雖然希望自己也能像你們一樣,有那麼清晰的視野,但是,近視都是不可逆的,是我自己沒有保護好眼睛,今生也就得這樣了!”張香遠眺著窗外花園裡的綠叢說道。
“話說回來,你看見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霍正好奇揣測說。
“有些模糊,有些朦朧,有些虛幻,因為沒有辦法準確清晰地看準事物,所以色彩的感覺比事物本身更鮮明,但是看起來世界更美了,越是景色好的地方看起來越像畫,唉,你知道麼?有一次我去看畫展的時候,有一幅畫因為距離我有些遠,所以有那麼一瞬間,感覺我像進入了那個畫裡面的懸崖邊站在畫裡看著畫里美麗的風景,那個感覺好奇妙,有點靈魂出竅的意味!”張香回憶道。
“呵呵,我在眼科實習的時候,看到很多近視眼的患者都苦不堪言的,離開眼鏡都會撞到牆,洗澡更是戴不戴都折磨,你的生活完全沒有不便麼?”霍正體恤地問。
“我大二才開始摘掉眼鏡的,我大一在學校裡生活了一年,學習和生活都有規律了,而且我以前戴眼鏡的時候也不是過分依賴眼鏡的人,所以現在其他時候摘掉也沒感覺有什麼不便的,當然除了開車必須戴之外,因為最起碼得對別人的生命負責任嘛。”張香簡答說。
“那上課呢?你得天天坐講臺前面吧?”霍正猜測道。
“我最討厭第一排了,從來都是最後一排,我喜歡坐後面!”張香否決道。
“那能看清楚黑板和PPT麼?”霍正質疑說。
“看不太清楚啊!不過我們專業的教授和講師都是牛人,大部分上課的資訊量都來自於講課本身,耳朵好使就行了,黑板和PPT上沒什麼要緊的,而且我有於京玉啊,想知道什麼看她就知道了!”張香想起魚兒就心情大好道。
“我見過、聽過這個名字好幾次了,她到底是你什麼人啊?在你那麼排斥我的時候,都能為了她忍受我的出現?”霍正探究道。
“是我的二重身,呵呵!”張香定義準確道。
“什麼?”霍正不相通道。
“我大學最好的同學,我最好最好的女朋友,我榜單上永遠的NO。1。”張香讚許道。
“我以為你最好的朋友是林森?原來還有這麼個人物啊?”霍正為林森可惜道。
“FOREST是最好最好的男朋友!”張香肯定道。
“有這麼號人物,林森不吃醋麼?”霍正挑釁道。
“她啊,總也不在我身邊,吃什麼醋啊!”張香不理會道。
“你們分開了麼?”霍正問道。
“是啊,她,本科畢業之前就找到了工作,所以就丟下我一個人,去了南方,後來公司被併購了,就被派去了香港。最近好不容易才回來這邊的!”張香嘆息道。
“能讓林森吃醋的她到底做過些什麼啊?”霍正思索道。
第96章 身傷心焚篇五節
“其實也是挺奇怪的,我倆性格和脾氣很多地方都不一樣,可就是特別合得來!我倆在一起什麼都可以說,說什麼對方都能明白,總是很投緣!我和她是一個專業的,但